牽着女兒手就要朝外走。
吳小璐停下腳步,道:「滄海,你也去。」
現場所有人中,侯滄海最為理智,道:「我還有事,不去了。」
吳小璐剛才的邀請是脫口而出,隨即明白侯滄海不去的原因是顧及自己的丈夫。此刻侯滄海作為一個外人跟着到舅舅家去,確實不倫不類。她鬆開握着周瑛的手,走到侯滄海面前,道:「改天我做菜給你吃。」
侯滄海離開了陷入情感激盪三人,坐了公交車,回二七公司。遠遠地看到了山島棋院,他便提前下了車。山島棋院裏面靜悄悄,一人皆無,這符合棋院的幽靜氣質,也正好對了侯滄海此時此刻心境。
侯滄海尋了一處極靜角落。他到棋院下過好幾次棋,算是近期常客。服務人員沒有問號碼,直接端了一杯茶水過來。
喝着茶,回想起吳小璐和母親見面的場景,侯滄海不免唏噓。
棋院和酒吧那道小門被推開,張小蘭走了進來。她在酒吧呆得膩了,覺得汪海那一幫人太吵,想過來看是否有人下棋,結果轉了一圈,沒有聽到常常能聽到了棋子敲擊聲,她自言自語道:「怎麼一個都沒有?」侯滄海接了一句:「難道我不是人。」這一句接話讓張小蘭嚇了一跳,看到是坐在竹林下邊的侯滄海,道:「你一個人悄悄坐在竹林後面,專門嚇人嗎?」
侯滄海將心思從剛才見面場景中抽了出來,道:「你也是看棋譜的,來下一局。」
「好女不跟男斗。」張小蘭坐在侯滄海旁邊,不願意讓其知道自己「無影宗」的身份,堅決不與其對壘。
服務員又給張小蘭送上一杯清茶。
侯滄海道:「我是工作之餘來這裏坐一坐。經常能在這裏見到你,你平時不用上班嗎?」
張小蘭給了侯滄海一個白眼,道:「你難道不知道這個問題很討厭嗎?」
「我知道,但是好奇。」
「你在我爸的公司上班,挺沒勁,就是一個花**。今天不是我想來泡吧,是姚姐叫我過來喝兩杯,她心情好,想找人分享。」
姚琳如果有好心情,必然是山南華魏公司進展順利,十有**會找自己分享。侯滄海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果然見到有姚琳三個未接電話。張小蘭眼尖,已經瞧見了手機上姚琳的名字,故意生氣道:「噢,原來我是備用品。事情應該是這樣的,姚姐給你打電話,你沒有接,姚姐才找我過到山島這邊喝酒。從這一點來說,我真是備用品。」
侯滄海指了指連接兩個地方的那道門,道:「姚琳在那邊嗎?」
張小蘭道:「在,今天山島俱樂部的成員小聚,幾人吵得很。」
「你慢慢喝茶,我去見姚琳。」侯滄海好些日子沒有與姚琳在一起嘿咻了,確實怪想念的,丟下張小蘭,徑直到山島酒吧。
張小蘭是典型的富二代,平時圍在身邊的男子挺多,是驕傲的小公主。她望着聽到姚琳消息就匆匆而去的侯滄海,覺得遭到了極大輕視,揮起了拳頭,怒道:「如果不是看在快刀手的面上,我才不理這個花花公子。」
由於有清風棋宛這個緣分,張小蘭總覺得和侯滄海很親近。而現實中的侯滄海完全不知道張小蘭就是經常在一起聊天下棋的無影宗,對其就如同對待最普通的朋友。
這其間的態度差異讓張小蘭很是不爽。
山島俱樂部六七個人坐在一起。姚琳興致頗高,端着酒杯與汪海有說有笑。
侯滄海到來後,與姚琳來到一個暗黑角落,若得俱樂部諸人一陣嘲笑。
連打三個電話無人接應,姚琳假裝生氣,不理睬侯滄海。侯滄海要了杯酒,坐在姚琳對面,獨自品嘗。
「嘿,你這人太大男子主義了,不道歉,也不問問我找你是什麼事情?」
「你這麼心急找我,肯定是有喜事,想要和我分享。我沒有接到你的電話,肯定是另有原因,所以不必解釋。」
姚琳瞪着眼睛望着侯滄海,過了半響,道:「我投降了,我發現如果我不講,你真的不會問我到底是什麼事情。」
侯滄海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姚琳換了一幅笑臉,又拋了一個媚眼,道:「看來我真是欠你的。我們和山南電信談得很好,正準備成立合資公司。經我和孔總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