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佔了華山一派,這筆舊帳,今日可得算算。你不要我叫岳師兄,哼哼,算帳之後,你便跪在地下哀求我再叫一聲,也難求得動我呢。」
岳不群的一眾弟子,聞聽此言,都心中大怒,岳靈珊直接罵道:「長得跟個馬猴子似的,口氣倒是不小,也不知道有幾分本事,就敢胡吹大氣,真是馬不知臉長!」
「珊兒,不許胡鬧!長輩說話,你不要隨便插嘴。」寧中則雖然是出言訓斥,但是語氣溫和,顯然根本就沒有一絲怪罪之意。
岳不群養氣功夫深厚,絲毫都不長腦,淡淡道:「你要算帳?算什麼帳?要怎樣算法?」
封不平大聲道:「你篡奪華山派掌門之位,已二十多年啦,到今天還做不夠?應該讓位了吧?
岳不群的臉上不見一絲惶恐憂急之色,仍然是一副從容淡定的姿態,微微笑道:「各位大動陣仗的來到華山,卻原來想奪在下這掌門之位。那有什麼希罕?封兄如自忖能當這掌門,在下自當奉讓。」
封不平繼續恨意難平的說道:「當年你師父憑着陰謀詭計,篡奪了本派掌門之位,現下我已稟明五嶽盟主左盟主,奉得旗令,來執掌華山一派。這件事情,泰山派和衡山派的師兄們也是支持的,衡山派的魯連榮魯師兄,泰山派的天炎師兄,也特意跟我上山做個見證」
說着從懷中掏出一支小旗,展將開來,果然便是五嶽旗令。
寧中則卻沒有丈夫那麼好的養氣功夫,大怒道:「左師兄管得未免太寬了,咱們華山派本門之事,可用不着他來管閒事。我們尊他是五嶽盟主,他卻也沒有資格廢立我華山掌門!衡山派魯師兄和泰山派天炎師兄的行為就更是讓人費解了,我華山派的事情,他們兩個有什麼資格來插上一手?」
衡山派的魯連榮說道:「岳夫人,貴派門戶之事,我們外人本來不便插嘴。只是我五嶽劍派結盟聯手,共榮共辱,要是有一派處事不當,為江湖同道所笑,其餘四派共蒙其羞,岳夫人認為我嵩山、泰山、衡山三派不該多管閒事,這句話未免不對了。」
魯連榮一雙眼睛黃澄澄地,倒似生了黃膽病一般,本來就有點尖嘴猴腮的相貌,臉帶微笑的時候,更加顯得猥瑣不堪。
寧中則說道:「魯師兄這麼說,那是咬定我華山派處事不當,連累貴派的聲名了?」
魯連榮心中氣惱寧中則說話咄咄逼人,微微冷笑,說道:「素聞華山派寧女俠是太上掌門,往日在下也還不信,今日一見,才知果然名不虛傳。」
寧中則怒道:「魯師兄來到華山是客,今日我可不便得罪。只不過衡山派一位成名的英雄,想不到卻會這般胡言亂語,下次見到莫大先生,倒要向他請教。」
魯連榮冷笑道:「只因在下是客,岳夫人才不能得罪,倘若這裏不是華山,岳夫人便要揮劍斬我的人頭了,是也不是?」
寧中則道:「這卻不敢,我華山派人單勢孤,又不願意做別人的走狗,哪有這個膽量呀?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魯師兄背靠大樹,我可不敢得罪。」
魯連榮被如此羞辱,惱怒萬分,厲聲道:「你華山派儘是一些徒逞口舌之利,是非不分之人,我們今日來到華山,正是為了主持公道,相助封大哥清理門戶中的奸邪之輩。」
寧中則手按劍柄,森然道:「誰是奸邪之輩?拙夫岳不群外號人稱君子劍,閣下的外號叫作什麼?」
魯連榮臉上一紅,一雙黃澄澄的眼睛對着岳夫人怒目而視,口不擇言說道:「哼,甚麼君子劍?君子二字之上,只怕得再加上一個偽字。」
莫正陽聽到這裏,心中惱怒,再也沒有心思聽他繼續聒噪下去,冷然出聲問道:「金眼烏鴉,我只問你一句,你是否真要死心塌地做打手,一定要相助劍宗封不平爭奪華山掌門之位?」
「岳不群真是教的好徒弟,一點禮貌都不懂,我看這華山派真要換個掌門來噹噹了,不然烏煙瘴氣的,成何體統?」魯連榮竟然被岳不群的弟子如此輕視,真是氣憤至極。
「你可要想好了,插手我華山派掌門爭奪的大事,這可是不死不休的事情。要是後悔了,現在下山還來得及,要是執迷不悟,等會兒被一劍殺了,再要後悔,可就晚了!」莫正陽的話中,殺意凜然。
「你華山氣宗的劍法不見得有多高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