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雲和陳信面色陰沉,眼看就要讓餘生前功盡棄,這時候黎曦人,可是個不好的兆頭。
「呵,怎麼?曦人今日準備給餘生出頭不成?」易雲見黎曦人來勢洶洶,也不廢話,直擊要點。
黎曦人聞言呵呵一笑,風情萬種,道:「出頭談不上,只是看不慣有人仗勢欺人罷了。」
易雲惱怒,可並沒有撕破臉皮,倒是那陳信,一下子將攙扶的汪蕊拐開,指着黎曦人:「黎曦人,別以為你是個女的我便不敢動你,我陳信能走到今天,少不了心狠手辣!」
「陳信師兄別嚇我,曦人一介女流,可經不起恐嚇,如果陳信師兄非要對付我,曦人也不敢造次,擔驚受怕之餘,怕只能讓大長老幫我主持公道了。」黎曦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讓陳信惱怒,怒極必亂。
「你!!」
陳信氣的胸膛不斷起伏,旁邊的汪蕊急忙上前穩住,媚聲道:「信哥,別和那個賤人鬥嘴了,傷身體。」
「嗯?」黎曦人聞言,面目一憎,隔空一個元氣巴掌出現在陳信一旁,對着汪蕊另一邊臉頰便是一巴掌,響亮,徹底。
啪!
陳信大傷未愈,哪能阻擋這一巴掌?汪蕊直接被這一巴掌扇開,一個美人倒地,整個人仰翻,洶湧的雙波上下波動,如是裝了彈簧一般,彈性十足,看的周圍不少人心猿意馬。
只是臉上通紅的巴掌印卻訴說着此時不是該欣賞美人雙波的時候,百律堂氣氛再次緊張起來。
之前在三醒路汪蕊便被餘生扇了一巴掌,此時又被黎曦人扇一巴掌,碰巧餘生扇的左臉,黎曦人扇的右臉。
那汪蕊倒地之後都還沒搞清楚發生何事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頓時明白自己被口中那個賤人扇巴掌了,對着陳信便開始哭泣起來,以往在七院無人敢惹的她短時間內接連被扇巴掌,這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忍受的。
「你敢動汪蕊?!氣煞我也!」陳信見汪蕊被扇巴掌,杵着拐杖就要教訓黎曦人,不過被易雲拉了下來。
「陳信兄,你現在大傷未愈,不宜動武,忍一時吧。」易雲看似真情實意的安慰道。
黎曦人怡然獨立,眼光不善看着汪蕊,警告道:「別以為攀上陳信你便無法無天了,早就看不慣你,這一巴掌權當給你個教訓,記住,該有的口忌還得有!」
「嗚嗚..信哥,那個賤女人還敢罵我,你替人家出氣啊。」汪蕊絲毫不管黎曦人話中的「口忌」二字,依然是口無遮攔。
黎曦人聞言就要再次出手教訓她,這時候人群外突然傳來一聲:「大長老來了。」
「大長老?」黎曦人停下了手中動作,看向人群外,果然,那七院老者正緩緩走來。
身為當事人,餘生也看向人群外,果然發現那七院老者已經走了過來,雖然知道這七院老者是長老,可餘生也是此刻才知道他是大長老。
走進雜亂的現場,七院老者皺眉,不怒自威,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百律堂作為外院最權威的地方,你們莫不是將它當做菜市場了?在此胡亂喧鬧,成何體統!」
「大長老。」
「大長老。」
.........
不管是易雲,陳信還是汪蕊,此刻全部正色,不敢多言。
整個百律堂,從之前的嘈雜變得鴉雀無聲,餘生幾人站在原地,看着七院老者,也是頷首行禮。
「今日發生何事?為何聚眾?」七院老者聲音雖老,可蒼勁十足,像是三十多的青年一般。
那易雲骨碌着眼珠子,然後道:「啟稟大長老,這餘生作為新生,剛來七院不到一個月便想要出行函,我問他何因要出七院他便對我惡言相向,您也知道,惡語傷人六月寒,我一時間沒忍住便與他爭執起來,陳信本來有傷在身,見我形勢不妙便上前幫手,誰知那黎曦人好歹不分,對着汪蕊便是一巴掌。」
「不信您看,汪蕊現在臉上還有指印。」易雲實在是歹毒,借着汪蕊臉上的掌印,一番話便將矛頭引到餘生頭上。
周瑤可不高興了,指着易雲道:「百律堂中有一半人都是你易盟的,你竟然還說自己形勢不妙?易雲吶易雲,你臉皮倒真是厚的沒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