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我呢?我這麼無能……」
「姑娘!」飛刃忙叫了一句:「您不要這麼想,公爺自然是信您的!」
「飛刃,你知道這裏面是什麼?這是爺爺的私印,爺爺這一輩子的財富都可以用這一方小印拿出來。」寧芝哭着:「還有一枚赤金環,那是當年盛京城裏一位叫做金不換的首飾師傅的手藝。那人死後,沒有人能做出這種手藝來。這金環本就是爺爺當年專門打造的,是我寧家所有暗衛的信物。只要有這個金環,他們就都能為我所用。而爺爺的私印,又能在一處地方拿到一批賬冊……跟着我寧家多年的朝中臣子,哪一個沒有些把柄?」
寧芝哭着:「為什麼都給我了呢?我……何德何能啊?」
「姑娘不要妄自菲薄,這些東西,公爺交給您是最合適不過的。寧家男丁雖然不少,可都是沙場建功的人。並沒有誰能有此等本事。」公孫康拭淚之後道。
寧菘也不行,寧菘走的是青雲直上的路子,做不來太過於複雜的事。
唯有寧芝才是最合適的。
寧芝長嘆一聲,親自扶着兩個人起身:「你們也是我叔伯輩的人了,不必跪我。爺爺既然要你們跟我,就跟我。我自然諸多事依仗你們。既然爺爺信我,我也只能接了。」
寧芝回頭,又看寧則禮的臉:「爺爺總是特別的高看我。」
「姑娘還要保重身子,如今寧氏受創,千萬不能自亂陣腳。」馮路平道。
「是啊,寧家有太多事需要我做。我不能撐不住。我可以的。倒是要感謝那海盜,還給了爺爺一個尊嚴。」寧芝的手輕輕放在寧則禮胸前。
她沒看見傷口,可是還沒回來的時候,就已經通過勁武衛知道了一切前因後果。
「別院裏的侍衛怎麼中藥的,查清楚了沒?」寧芝問道。
她沒回頭,依舊看着爺爺的儀容,開口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