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站着,左腳故意抬起來一點,然後又用拐杖撐着自己的身體。
「行了,這不是不用我扶麼。」顧明說完,便帶着在一旁偷笑的柳月媚他們離開。
銅人一臉懵逼的看向護士,護士笑了笑,便拉着輪椅走了,只剩下銅人一臉懵逼的站在走廊上。
「哎哎哎,你們可不能跑了啊,這住院費醫療費精神損失費啥的你們得結一下!」
......
車上,顧明無語的從後視鏡看着後座的銅人。
這傢伙還真粘人,賬都結了還要送一趟。
「去哪?」顧明問道。
「我餓了,麻煩送去牛排自助餐廳吃點東西謝謝。」銅人撇嘴道,臉上寫着不開心,撒嬌。
「好吧!」顧明淡淡的說了一句,便往牛排自助餐廳駛去,畢竟自己之前也是要和柳月媚他們去那的,只不過路上碰到了這個傢伙。
一波三折,終於是來到了牛排自助餐廳,不過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找了個位置點了些牛排,這銅人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然後嘿嘿笑了笑:「我錢包沒帶。」
顧明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行了你,今兒你算是運氣好碰到我們顧明,這才好心帶着你這麼久,換別人早結了醫藥費走人了。」柳月媚也笑道。
這個銅人看起來並不壞,不過好像有些窮酸,這是打算訛一下顧明。
「趕緊吃,吃完了送你回家。」顧明說道。
「那個什麼,我現在處於養傷階段,醫生說了,我不需要吃藥也不需要打針,但是需要靜養!但是你看我們行為藝術家,一般都是四海為家,恰巧我今天早上被房東趕出來了...」銅人沒說完,便看到顧明那要吃人的眼神,和顧明手中的兩把刀叉正在不斷的摩擦,他停了下來不敢說話了,不過他知道自己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顯了。
「得,我算是明白了,你這是訛人啊!」顧明說道。
「這怎麼能是訛人呢!你撞了我,我沒找你賠錢,就開了點醫療費,怎麼就訛你了。」銅人理直氣壯的說道。
顧明翻了翻白眼,反而一旁的柳月媚和顧雨萌以及關飛笑得不行,顧明無奈:「行了等會去我們那吧。」
不過顧明轉念一想,他可不願意跟這銅人住一間房間,而另外兩間房也有柳月媚和顧雨萌了。
於是顧明一臉賤笑的看向關飛:「二爺,反正你那還有兩間空房,今晚給他住一間,房租我去交給房東。」
關飛想都不想就點了點頭,反正他一個人也用不了那麼多房間,這樣一來反倒是多了個合租夥伴,不過好像是撞來的,還是白吃白住的合租夥伴,但顧明有錢,這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