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一個暗示,讓他認為方子羽是為了試探他的宙器而綁架埃弗雷特。
這樣一來,歐陽傑會對方子羽更加戒備,但卻不會對埃弗雷特起疑。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正是如此。
「宙器各不相同,難免有些好奇,所以忍不住試一試。咳,我向你鄭重道歉,以及鄭重承諾,下不為例,如果我再試探你的宙器,深喉插雷管,菊花套電鑽。」江瀾豎着三根手指對天發誓,「接下來,談談正事吧?剛才說了,既然對埃弗雷特下手不是難事,就犯不着大費周章。我看這事兒,比你想的更複雜。」
歐陽傑還沒從震驚和擔憂中緩過神來,臉色青了又白,過了半晌才問道:「你想說什麼?」
「阿爾伯特·阿莫斯,你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嗎?」江瀾盯着歐陽傑的眼睛,故技重施,「埃弗雷特遇刺身亡的新聞報道里有沒有公佈遇害者名單?是不是每次遇害者名單里都有這個名字?」
「雷管和電鑽我都有。」歐陽傑與江瀾對視,目光不善,「你想在哪吞雷管,套電鑽?」
「嘿嘿,你真兇。」江瀾尬笑兩聲,厚着臉皮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
………………
俄克拉荷馬州,諾曼,凱撒羅地下實驗樓。
身着白衣的助手們在觀察室外奔走相告,歡呼雀躍,阿爾伯特走出無菌室,與自己最信任的女助手熱情擁抱。
「成功了!」高學歷高智商的金髮女郎用力抱緊阿爾伯特,喜極而泣,「博士!我們成功了!這是,這將會是……」
她找不到恰當的詞彙來形容,阿爾伯特寬容地拍了拍她的後背,心裏補充道:這將會是一項讓我感覺能對得起自己名字的偉大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