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金身,煉成便直接是巔峰。
站在這讓他打一百年,也破不開瞎和尚的防禦。
白凜不死心,連續實驗了好幾天。
瞎和尚被白凜斷章取義,卻也全程沒有還手,可白凜卻還是被硬生生的困在山洞附近百里之地。
他根本走不出這個範圍。
最後實在沒轍了,白凜回到了山洞,大大咧咧的坐在瞎和尚對面。
「說吧,禿驢,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老僧想問,施主為何要來此地。」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麼,為了神凰血脈,我也怕死,現在不成了,我還留在這幹嘛?」
「老僧想問,施主為何要來此地。」瞎和尚不緊不慢,不驕不躁的再次重複了一遍問題。
「我特麼……」白凜氣的青筋暴跳,恨不得跳起來,錘爆瞎和尚的光頭。
「大師啊,你就準備這麼困着我?」
「施主只需要為老僧解惑,若施主跟老僧職責不衝突,施主自可隨意離去。」
「我要是一直不給你,你覺得可以的回答,你準備困着我多久?」
「老僧心無他物,正巧得大覺悟,應該尚有數萬年壽數。」
「你個禿驢,心是真的黑!你準備活活熬死我?」
「施主此言差矣,以施主的神通,老僧應當是被你熬死,待老僧圓寂之後,施主大可隨意。」瞎和尚不緊不慢,說的極為認真。
「……」
白凜痛苦的捂着臉,整個人都快瘋了。
這瞎和尚,竟然已經打算好了,讓他在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待幾萬年的時間。
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當真是惡毒之極!
相比之下,秦陽當真是算得上是黑中君子了。
秦有德都干不出來這麼歹毒的事。
耗了七天之後,白凜已經暴躁到無法忍耐了。
瞎和尚不跟他吵,也不跟他鬧,打他也不還手,可這種軟刀子磨人,都快把人逼瘋了。
「大師,算我求你了,我真的只是為了奪神凰血脈而來的,真的沒別的目的。」
瞎和尚閉目打坐,一動不動。
白凜嘆了口氣,已經預料到,只要他不說點什麼,未來幾萬年的日子,都已經可以看到了。
「我跟你說實話吧,這消息是有人給我的,我來大荒也是有人送我來的,他們以為我不清楚,其實我門清的很,天下沒有白撿的好處,他們肯定是有目的的。
我呢,也着實沒承受得住誘惑,就來了大荒,誰想到運氣不好,剛來沒多久,就得罪了三身道君,上一代神凰血脈,也死了。
這次我不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然後過程你也知道,沒我什麼事。
你也別問我,是誰給我的消息,只要我誦他之名,他便會感應到。
如今大荒沒有界橋,外人也是沒法來的,若我給了定位,把人引來了,大師你也未必是對手,以大荒如今的局勢,可能還真沒有能與之匹敵的強者。
說實話吧,我也是在是不想這樣,但是你要硬說我有什麼別的目的,我是真沒有,至於那位引我到大荒的大佬,有什麼目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這麼說,你滿意了吧?」
白凜說的極為誠懇,就差把心掏出來給人看看了。
眼見瞎和尚沒什麼反應,白凜念頭一轉,沉聲補了一句。
「引我來的人,肯定知道我會幹什麼,必然會奪神凰血脈神通,我猜,他們也不希望冥皇復甦。」
良久之後,瞎和尚終於開口了。
「施主,你走了,會隕落在外面,如今的大荒,唯有此地,對於你來說是最安全的。」
白凜眼睛一亮,也不問瞎和尚的意思是不是可以走了,他眉開眼笑的對着瞎和尚作揖,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
瞎和尚這次沒攔着他,哪怕他知道白凜還是有些藏着掖着。
但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明白,只要起個頭,沒說的,也都能知道是什麼。
瞎和尚走到山洞的深處,前方石壁,驟然凹陷下去,
第七六四章 老實瞎和尚,以後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