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量等各方面限值着,暫時不可能達到完美了。
老皇帝當然還記得渡難真經,也甚至都記得自己是怎麼修成的厄難卷。
但是,他已經不記得如何施展厄難法印,甚至厄難法印這四個字,他都已經遺忘了。
而且好死不死的,施展厄難法印可不只是需要厄難法印本身,這個法門可是厄難卷的衍生神通。
想要施展成功,那一刻的記憶里,當然有厄難卷的核心內容。
於是乎,他記憶里關於厄難卷的內容,都仿若一本書,被人挑選着,前前後後撕掉了很關鍵的幾頁。
都是厄難卷的核心內容。
就像是一本推理書,被人撕掉了有最關鍵幾條線索的幾頁,再撕掉了最後的解密頁,整本書都廢了。
而修行這種事,沒有了這種核心,
縱然他現在其實還是修成的狀態,但跟沒修成也沒什麼區別了,厄難卷廢了。
那種明明知道自己修成了,卻什麼都施展不出來,明明還記得大部分內容,卻就是少了一部分關鍵核心的感覺,簡直快要讓老皇帝吐血。
彆扭到極致。
老皇帝明白自己遭遇了什麼,卻還是有種本能,有種下意識的反應,讓他去化解這種情況,同樣,他也不死心不甘心厄難卷被廢了。
他依然還是修成的,那只需要按照沁入骨髓,化作本能的修行,繼續重新順一遍,重新記起來就行了。
開始很順利,那種明明感覺非常陌生,本能卻非常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越來越熟悉,他重新順一遍的過程,愈發順利。
然而,當牽扯到其中一個核心關鍵點的時候,他繼續順着本能去做,面色卻在瞬間變得煞白。
九竅之中的三千銦噴涌而出,體內的死氣,如同開閘泄洪似的,噴涌而出。
出岔子了,自己先遭了厄難。
而這一切,不過是過去了一息的時間。
雲禿頂剛撲滅了頭頂殘留的火氣,秦陽的臉色也剛剛恢復了一點。
秦陽眼神微凝,看着忽然滑腸的老皇帝,冷眼分析,總結那新斬法的不足。
老皇帝的傷害,不是他造成的,看起來像是重新順一遍功法不當,造成的走火入魔。
所以,他的未命名斬法,斬掉的應該只是腦海中的記憶,卻斬不掉肉身的記憶。
這點很重要,以後面對頂尖體修的時候,不能隨便用塑料黑劍配合未命名斬法。
太過信任未命名斬法,可能會被真正的體修強者,用他認為已經斬掉的技能打爆。
那種真正的體修大佬,能力都已經煉入血脈,煉入骨髓,每一寸血肉,縱然他腦袋裏不記得了,肉身本能大概率也能繼續施展出來。
被人用一種對方自己都不記得的能力打死,死的可能會相當憋屈。
類似的事,曾經可是出現過的。
按照傳說記載,曾經有位走體修之路到極致的大佬,跟一位修神魂之道的大佬交戰,那神魂強者直接用神通,讓體修大佬陷入昏迷狀態。
然而,事情卻沒像大家預料的那樣發展……
那位體修強者的肉身本能,竟然繼續驅使着身體,將對手活活錘死了。
那是相當慘。
到了一定程度,誰克誰,可以說有,誰剋死誰,難了。
殺手秦陽面無表情的將處於實驗研發中的斬擊,理論的最高天花板,砍掉了一部分,將這一部分,下調了很大一截。
就算是到了理論的最高天花板,也沒法達成沒有一個人能在他面前出手的成就了。
這個時候,應該說一句:真是令人遺憾的事。
不能一招鮮,吃遍天,能吃遍半邊天,也不算比預想的差。
秦陽繼續當戰場邊緣人物,根本不去耗費力量玩對拼。
滑腸的老皇帝,好不容易才穩住了崩碎的結局。
可是體內失控噴涌而出的死氣,已經有很大一部分被不嫌棄的秦陽收走了。
雲親王可不會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一人獨戰老皇帝和瞎眼翁仲甲士。
哪怕他並不明白秦陽到底做了什麼,卻能看到,秦陽打斷了老皇帝的招數,還讓老皇帝的翁仲甲
第七八四章 理論的天花板,在線挖坑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