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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稍等,晚輩去去就來。」聽聞賀如龍乃是訪友,守山弟子頓時鬆了一口氣。倘若大和尚是來找麻煩的,不用想死的第一個肯定是他。
片刻工夫過後,只見那位守門人帶着一位兩鬢斑白的青年,緩緩而來。
「如龍,葉凡?真的是你們!」此人名為張文昌,平凡與普通的代表。為人生性木訥,很是沉默。如果非要形容他,或許小透明便是最好的詞彙。
「你恢復青春了,恭喜恭喜。」葉凡張開雙臂,和他抱在了一起。
二人互相寒暄了一番後,便走進了玉鼎洞天。
此處不愧為玉鼎二字,山峰俱是翠綠,宛如玉器。
在眾多玉山包裹的中央,還有一座白色的山峰,頗有些格格不入。
其形狀猶如一座圓鼎,周遭更有瀑布垂落,好似夜晚星辰凝結而成的匹練。
「怎麼不見柳依依?」葉凡問出了疑惑,她的性格絕對不會是那種有了些許成就,就會翻臉不認人的主啊!
「唉!依依現在是門內長老們的心頭肉,修行潛力很大,正在閉關。待到她出關之日,便是她晉級命泉境之時。真羨慕她們這幫有天賦的人,不像是我,與廢物一般。
雖然看起來恢復了青春,可這都是門派長輩出手。這還是拖了依依的福,否則我哪裏能請的動太上長老?而且我聽說了,林佳、周毅、李小曼他們,很受各自門派的重視。」
一路上說着話,幾人來到了一處桃園。
桃園周圍,坐落着幾家酒館。
挑了個小酒肆入內,點了酒菜繼續說着那些說不完的話。
「其實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回家。固然這裏可以修煉,可我都有孩子了。回去我是不能指望了,估計這輩子只能碌碌無為的過一生了。或許,我也會在這裏開一個酒館。」
喝着喝着,張文昌開始訴苦,滿臉的辛酸。
可以想像他在這玉鼎洞天,過得究竟有多麼不如意。
但也正常,一個天賦普通的弟子,門派怎麼可能會有人重視?
加之不論哪個地方,都會有欺凌弱小的人。
他若是能過得幸福美滿,那才是怪事。
「噗嗤!」
不遠處傳來一聲嗤笑,眾人轉頭望去。
卻見是幾個青年,勾肩搭背的走了過來。
「呦呵,這不是我們玉鼎洞天大名鼎鼎的廢物老頭嗎?怎麼着今日變得堅強了,為何不哭呢?」
「咬死他們。」一直沉默不語的賀如龍,此刻發聲。
不待幾人反應過來,蹲在他腳邊的青獅獸猛然間竄了出去,向着那幾位青年撲了過去。
「咔嗤!!」
三兩口,那幾人身子頓時一分為二,死的不能再死了。
「殺人啦————」
周圍三三兩兩喝酒閒談的弟子們,當即驚駭欲絕。
他們從未想過,在玉鼎洞天之內會發生殺人這種恐怖的事情。
縱然門內高層默許弱肉強食的規則,可也沒允許隨便殺生啊!
何況看起來賀如龍幾人,不像是同門。
一個外來者,在玉鼎洞天殺人,當真是無法無天。
逃竄的人群中,有一位熟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靈墟洞天韓易水長老之幼孫——韓飛羽!
不,現在我們可以叫他小韓子。
死者與韓飛羽乃是朋友,當時幾人正在路上,隔着老遠韓飛羽便看見了賀如龍和葉凡。
當是胯下一寒,就跟幾位青年建議,咱們還是換個地方敘舊吧。
誰承想那幾位爺,順着韓飛羽的目光望過去,發現了張文昌。
他們立即詢問,為何要換一處場所?
隨後,韓飛羽說那個坐着的大和尚不好惹,是個狠人。
結果幾位青年狠狠的嘲笑了他一番,並跟他說張文昌在玉鼎洞天是個知名廢物。
能跟他做在一起喝酒的人,你說他是個狠人,鬧呢?
於是,這幾位青年開始了作死之路。
而韓飛羽第一時間,未能攔住。
如果他解釋一番的話,或許這幾人可能會聽從他的建議,另換一處酒肆。
只是實在難以啟齒,總不能說自己因為一個簡單的試探,把自己給搞成了太監吧?
「來來來,小韓子見了故人怎麼不過來問候一聲呢?」
韓飛羽劍見如龍發聲,嚇得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他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低着頭不敢直視大和尚。
「我勸過他們幾人,可他們不聽非要來找麻煩......」
聲音很小,幾乎不可聞。
「貧僧有沒有怪你,叫你前來不過是喝杯酒而已。」賀如龍指了指桃木製成的椅子,幽幽說道。
韓飛羽很是聽話的坐了下去,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旁邊站着的姜毅晨,淚流滿面。
奶奶的,遇見一個人都比自己的地位高。
以後這日子,可怎麼過呦!!
正在此時,一道神虹劃破天際,降臨至桃林酒肆。
「馬長老?」張文昌立即起身,行了一禮。此人正是在荒古禁地外圍,帶走柳依依和他的玉鼎洞天之長老。
「唉,文昌你先坐下。」馬長老擺了擺手,看着地面上幾具斷為兩截的屍體,嘆了一口氣。「前輩,別來無恙。」
賀如龍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喝酒,直接把他給無視了。
馬長老毫不在意,強者為尊。
人家能點頭,都是給他面子。
靈墟洞天的事情,他可是知道得。
洞主那個級別的人物,都要沐浴更衣,掃榻相迎。
說起來,他們玉鼎洞天還有些怠慢了呢!
「前輩,我知道您實力強大。整個玉鼎洞天在你眼裏,只是一隻螞蟻。可您有沒有想過,你走之後,文昌該如何呢?死得這幾人,有一位乃是長老弟子。」
「無妨,若是哪天心血來潮繼續訪友,文昌過得不好,殺光你們玉鼎洞天就可以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自地球來的那一批『同學』,和他是站在一起的。
說句不好聽的,打狗還要看主人。
明知道貧僧和張文昌是一路人,你們還放任其他人欺負,是不是覺得佛爺我提不起刀了?!
人有時候,活的乃是一張臉。
尤其是古人,最為看重臉面。
清朝往後推,大戶人家一個個家規森嚴。
倘若尚未出閣的小姐,與人私通。
狠一點的家主,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