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嗎。
這事要從這個高度上處理的話,王寡婦就認個錯那都是輕的。
想到剛才自己在田大隊長跟前的急躁樣子,朱會計臉色更紅了。
還想說隊長偏向野丫頭呢,這話可是不敢往外說了。
田大隊長:「嗯,中叔答應了。」
田大隊長還在田野家的四周看了一圈:「這麼擱着挺好的,看誰還敢過來爬牆,下次再有人來,就送大隊去,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田野:「哎,聽叔的。」
朱會計一句都沒吭聲。插不上嘴。
出門的時候田大隊長:「丫頭呀,農具都是咱們老百姓種地活命的傢伙事,可不敢瞎遭禁,把鎬頭按上,回頭叔去庫房看看,有費了的鑿子給你找一個來用。」
田野高高興興的:「哎,我用工分換。」
朱會計:「較真做啥呀,都是廢了的東西,放在庫房也是放着,啥時候不用了擱回去就行。」
田野:「哎」心說這算是過了明路了,往後沒準自己還能當個石匠呢。
田大隊長同朱會計從田野家出來,朱會計憂心忡忡的:「隊長,那王寡婦要是不肯道歉怎麼辦?野丫頭說的沒錯,王寡婦可不好打交道。」
田大隊長眼皮都沒挑:「不怕被丫頭堵門就隨她折騰。這可不是咱們求着她道歉,是她求着咱們幫忙和解呢。」
朱會計又愣了一次,可不是嗎,現在是野丫頭追着王寡婦後面不依不饒的,王寡婦在鬧騰那也是求人別折騰他們家呢。
隊長都這麼沉得住氣,他急個什麼勁呀。又不是堵他們家大門。
怎麼從野丫頭家出來,自己就那麼急躁呢。果然邪性。
田大隊長:「咱們上崗村這風氣,就不能讓人給帶累了,寡婦家家的過日子不容易,能體諒的咱們都體諒了,可不能喪了良心,連人家小丫頭都霍霍,這事只要我是上崗村的大隊長,就不能容,村裏的男娃女娃都得說親呢,可不能讓人戳着咱們脊梁骨說咱們上崗村怎麼樣呀。」
朱會計臉色沉了,他都沒有想這麼多呢,虧得田大隊長把話說透亮了:「老哥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