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已經知道了,他們有沒有在議論是誰丟到山裏去的呢?有沒有人看到過自己進山呢?
劉翠花見他反應這麼大,有些好奇,「你怎麼了?」
「沒……沒怎麼!是你打的太疼了……太疼了!」牛貴掩飾道。
劉翠花卻是一手,將他推到在床上,罵道:「你個沒用的東西,你還是不是男人,我輕輕地打你一下子就喊疼,老娘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才嫁了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
牛貴這兩天本就有些神經兮兮的,現在媳婦又沒事找事,自己喊個疼,都能跟生這麼大的氣,也是火了,反手扇了她一耳光,罵道:
「老子怎麼了!你就是盼着我早死是吧?我死了,你好再嫁人是不是?你這個lang貨,你說……有沒有給老子戴綠/帽子!」
劉翠花雖然也跟着村裏的人,一起戲弄一下年輕的後生,但是為人向來本本分分。
就算是牛貴成了這個樣子,也從來沒做出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來,現在聽他這麼誣賴自己,哪裏還能忍呢?
剛要與他廝打起來,就聽見廚房的藥罐子咕咕作響了,看來是藥已經熬好了,劉翠花罵了句,便取廚房端藥了。
在說吳小玉家,挑事兒的看熱鬧的人都走了以後,很快便瀰漫起了尷尬的氣氛。
母親在廚房裏洗碗,一言不發,父親低頭擦拭着他的道具,也是一聲不吭,吳小玉剛要起身,他們就全都看向自己,只得老老實實地坐在原地。
「咳……那個,爸我到山上去看看!」吳小玉猶猶豫豫地說道。
吳友亮手裏拎着殺豬刀,說道:「坐嘛!你先坐着!」
兩人各自忙活完手裏的活兒,便躲到房間裏,竊竊私語起來,「那東西不是小玉的吧?」
「你瞎咧咧啥!」
「那他咋認識那東西呢?」
「小玉剛才不是已經說了,是人家攝像師傅認出來的,人家城裏人見多識廣、思想開放的什麼東西沒見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