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坦然的對視着欣丞的目光,也用很嚴肅的語氣對她保證道:「如果你有發現我任何不軌的行為,你可以直接取走我的項上人頭。」
我在發出這個狠毒的誓言時,我的眼神並沒有出現絲毫的閃爍不定,因為這就是我的心裏話,所以我能問心無愧的面對這個考驗。
得到我的回答後,欣丞忽然張開雙臂,輕輕的撲進了我的懷裏,並在我耳邊對我柔聲說道:「謝謝你,姐夫。」
習慣了吊兒郎當模樣的欣丞,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她這樣子,而我見問題已經問完,於是為了緩和一下這氣氛,我就一邊推開了欣丞,一邊對她開玩笑的說道:「死丫頭,我才剛剛發完毒誓,你就來勾引你姐夫,你是有多恨我啊?這麼想我死?」
天性就是天性,在被我這麼一逗之下,我清楚的注意到,欣丞的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絲甜甜的笑容,不過她又稍縱即逝的恢復了,在跟我對視了一眼後,她又再次鑽進了我的懷裏,並用一種懇求的語氣對我說道:「姐夫,別離開我們,不要離開我跟姐姐。」
我感覺欣丞今天實在太不正常了,還是說是因為我對風竹似友非敵的態度,讓她感覺到了危機感?我覺得這倒是很有可能,而且那一晚我和風竹在屋頂的相會,欣丞也很可能是看在眼裏的,難怪這一整天,她老是把老情人,老相好這幾句話掛在嘴裏。
在想到這個後,於是我也開玩笑的對着欣丞說道:「小丫頭,你是對我沒信心呢?還是你覺得風竹的美貌威脅到了你姐的地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