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聽說查秀波把周沫弄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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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鴻飛就知道是查秀波在耍手段。
明知道查秀波是故意給他下套,段鴻飛還是什麼都不顧了,扔下一大堆朋友,心急火燎的往這邊趕,其實查秀波是不能將周沫怎麼樣,但段鴻飛就是擔心,哪怕周沫受一點兒委屈都不行。
周沫見段鴻飛又來抓她,索性攀住段鴻飛的胳膊,輕輕搖晃着,「我餓了,我想吃東西,你也坐下來吃吧,幫我剝蝦好不好啊!」
大病之後的周沫又瘦了,尖尖的小臉上好像只剩下一雙澄若秋水的大眼睛,此時這樣仰頭看着段鴻飛,格外楚楚可憐。
段鴻飛心裏一動,周沫臉上的神色灼痛了他的心,他一把推開周沫的手,轉身就走。
周沫急了,忽的站起來,「段鴻飛,你幹什麼去啊?」她都不惜使用美人計了,這個壞小子還走啊!
段鴻飛哼了一聲,「我去洗手,給你剝蝦!」
周沫一顆心落到肚子裏,坐回椅子裏,笑了一下。
查秀波開心又感激的握住周沫的手,悄聲喜悅的說:「沫沫,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的,就你能降服得了他!」
段鴻飛很快洗手回來,坐到周沫身邊,一言不發,悶頭剝蝦,好像他真是專職來剝蝦的。
查秀波見段鴻飛肯坐下了,就很開心,她好多日子沒有見過段鴻飛了,很是想念了。
她主動換了位子,挪到段鴻飛身邊坐下,面帶慈愛的上下打量着段鴻飛,忙不迭打給段鴻飛夾菜。
「飛飛啊,你最近瘦了,在外面晃蕩,沒有按時吃飯吧!」
段鴻飛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繼續認真剝蝦。
查秀波看了陳少偉一眼,抿了抿唇,說:「飛飛啊,我和你陳叔叔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一直裝作耳聾的段鴻飛不期然地笑了,「姑姑,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糊塗了?我姓段,他姓陳,怎麼能算一家人呢?你自己嫁了姓陳的,還要把我也當贈品送過去,恩,買一送一,你的想法倒是不錯,只是,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查秀波臉色譁然一變,只覺得血都湧上了頭,一下揚起手來,厲聲咒罵,「你閉嘴,我今天打死你這個孽障!」
坐在查秀波身邊的陳少偉連忙扶住查秀波的胳膊,勸慰着說:「秀波,你冷靜點,鴻飛他在跟你開玩笑呢!」
段鴻飛對查秀波的盛怒毫不畏懼,挑了挑眉,依然吊兒郎當地笑着,「是啊,打死我吧,反正我永遠是個上不了台面的孽障!
你現在是陳夫人了,可以光明正大的生孩子了,陳先生還年輕,你們可以生出很多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呢。」
剛強狠辣的查秀波,被段鴻飛嗆的眼中隱現淚光了,這個孩子真是完全繼承了她身上的陰暗面,笑眯眯地往人心裏最軟的地方捅刀子,疼死你,偏偏還讓你喊不出聲來。
查秀波終究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她深呼了幾口氣,就平復了心緒,靜靜的問段鴻飛,「我和陳少偉結婚,讓你覺得丟人了嗎?讓你覺得沒有安全感了嗎?」
段鴻飛輕哼一聲,「你覺得這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啊?」他心中數日來積累的怨憤鬱悶猶如火山爆發出來,「你想要嫁人你早嫁啊,你想要生孩子你早生啊,把我弄到你身邊做什麼啊?讓我這麼不尷不尬的吊在這,我算什麼啊!」
查秀波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她垂下眼睫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抬頭對着段鴻飛笑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回去就跟陳少偉分開,我不嫁人了。」
陳少偉一直淡定儒雅的臉上出現了一條痛苦的裂痕,不置信地驚惶地看着查秀波,痛叫着,「秀波,你在說什麼啊?你你不要胡說了!」
查秀波對着陳少偉悽然一笑,長睫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對不起,我已經這樣決定了。」
陳少偉如同被人突然打了一悶棍,震得魂飛魄散,他臉色青白,呼吸聲急促得像是在喘息,「不,秀波,你不能這樣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