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保鏢都發出低低的吸氣聲……
周沫看着趙國棟實在是撐不住了,捏了捏眉心,煩躁的說:「段鴻飛啊,你發什麼瘋啊?快點放開他啊?」
段鴻飛聞言,對着周沫露出一個傾城傾國的笑容來,緩緩的放開了趙國棟,「好啊,沫寶讓我放人,我就放人嘍!」
「咳咳咳」一得到新鮮空氣的趙國棟,立即不住的咳嗽起來,用畏懼又傷心的眼神看着段鴻飛,好像剛剛被主人狠揍了一頓的小狗。
周沫實在氣不過了,抬腳在桌下踢了段鴻飛一下,「你瘋了,怎麼往死里掐他啊!」
段鴻飛低頭揉着腿,很委屈的看着周沫,「是你讓我把他掐死的,我已經聽你的話了,你幹嘛還要踢我啊?你之前都答應我了,不會再罵我,打我了」
「我呸,你這個謊屁精,你還舔臉提之前的事情」周沫礙於旁邊有人看着他們,她又是公眾人物,不能隨便動粗,只能抬腳在桌子下面對着段鴻飛一頓亂踹。
「你這個混蛋,我讓你騙我,你還敢逞凶傷人,你以為你是誰啊」
「哎呀你別踹了沫沫你聽我說」段鴻飛連連躲閃着,但這只是一個卡座,位置下面的空間狹窄,段鴻飛又坐在了裏面,他人高腿長的,無處躲閃的只能被周沫狠踢了幾腳。
趙國棟這會工夫已經緩過氣來了,他同段鴻飛坐在一側,清楚的看見段鴻飛被周沫踢打了好多下。
他震驚的都要瞎了,眼前的這一慕對於他而言猶如看見黑人當選為總統了,這世上竟然有人敢如此打高傲自大,張狂狠毒的段鴻飛!而且還打的這麼凶!段鴻飛竟然一點都不敢還手!
趙國棟以前就知道段鴻飛對周沫格外的看重,特別的在乎,但沒想到在意到如此程度,任由周沫打罵啊!
他本想吆喝了周沫一嗓子,震懾一下周沫,但見段鴻飛都沒捨得呵斥周沫呢,他還是乖乖的哀求周沫吧!
趙國棟低聲下氣的為段鴻飛向周沫求饒,「周小姐,你別打飛飛了,主意都是我出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你別怪飛飛了」
「你閉嘴吧,你哪裏有那個腦子啊!壞事都是段鴻飛這個缺德玩意做的」周沫氣的要死,一腳使勁揣出去,沒想到踹的遠了一點兒,剮到段鴻飛的命根子上了,如果段鴻飛不是勤於鍛煉的主,快速的往後面一躲,今天真要被周沫揣殘廢了。
「啊!」段鴻飛疼的痛叫一聲,扭曲了一張俊臉。
周沫見踢到了段鴻飛要害,抿了抿嘴,總算是停止了腳下的動作。
「飛飛啊,你怎麼樣啊?要不要緊啊?我帶你去醫院吧!」趙國棟緊張兮兮的看着段鴻飛。
「滾犢子去你妹醫院啊」段鴻飛把一腔的怒火又撒向了趙國棟,隨手揍了趙國棟兩下。
「啊」趙國棟被段鴻飛打的嗷嗷叫喚,依然不忘記關心段鴻飛,「飛飛啊」
「你再特麼的管我叫飛飛,我把你牙打下來!」段鴻飛瀲灩的鳳眼裏都是狠戾。
趙國棟被嚇得一哆嗦,舔舔嘴唇,怯怯的說:「鴻飛啊,你好點了吧」
周沫第一次發現,趙國棟竟然有這樣受虐的偏好啊,完完全全成了段鴻飛出氣筒了。
段鴻飛緩過了一口氣,轉頭看向周沫時,眼中的暴戾轉為幽怨,「你個女流氓,就會使這點下作手段!」
周沫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色厲內荏的輕哼一聲,「誰讓你說謊騙我啊?你明明沒有病的,為什麼要裝病啊?」
「誰說沒有病啊,我真有病了!」段鴻飛一副被冤枉的要死樣。
「你活蹦亂跳的,剛剛差點把趙公子掐死,你能得什麼病啊?」周沫沒好奇的慫段鴻飛。
段鴻飛對周沫眨巴兩下眼睛,含情脈脈的說:「相思病!周沫,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覺,吃不下飯」
周沫被段鴻飛氣的半死,她不想再對段鴻飛大打出手了,拎着她大包,起身往外面走去。
「沫沫」段鴻飛立即站起身來,要追周沫,但趙國棟坐在外側了,段鴻飛煩躁的推推趙國棟,「哎呀,你快點起來,擋我道了!」
趙國棟磨磨蹭蹭的站起來,低聲嘟囔着:「要我說你就別追她了,她對你不是打,就是罵的,你追上她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