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手一伸,像拎小雞一樣抓住周沫的肩膀,疼得周沫「哎唷」一聲叫出來,「哎呀,疼啊......」
樂盛卻哈哈大笑起來:「盛南平的老婆,走,我要讓你嘗嘗我媽媽曾經受的羞辱,我要給盛南平頭上戴上一頂又一頂的綠帽子,我也要給你錄下視頻,送到帝都去播放,我要羞辱死盛南平……」
周沫聽樂盛這麼說,真是的怕了,嚇得渾身發抖,軟綿綿的,任憑樂盛把她拖下了大床。
「樂盛,你冷靜點,你不能這樣對我啊......樂盛,我求求你,我錯了,我以後都聽你的話,你想讓我做什麼都行......我可以去做盛南平的誘餌,我可以把名下的資產都轉給你......我求求你,樂盛,我求求你啊.......」
此時的周沫,再沒有了刁鑽,猖狂,再沒有了強悍,潑辣,她好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她知道害怕了!
終於害怕了!
沒有任何女人在這種情景會不害怕的!
樂盛的雙眼都充血了,喉嚨里發出咕咕的一陣怪音,自言自語的念叨着:「我不會讓過你的,我是不放過盛南平的,我不會讓盛南平好過的......」
周沫這樣的哀求和恐懼讓樂盛很滿意,他喜歡看到盛南平的妻子被自己控債在手上的情景,喜歡看盛南平的妻子向自己連連求饒的感覺,如同欣賞着膽戰心驚的小老鼠。
樂盛不顧周沫的再三哀求,拖着周沫上了樓梯,大理石的樓梯很硬的,癲狂中的樂盛又走得快,周沫的腿和台階之間磕碰着,雖然隔着褲子,但快就有許多地方被磕碰了,鮮血淋漓的……
等到樂盛終於把周沫拖到休息室里,周沫疼的幾乎要暈過去了,還沒等她反應,卻被樂盛重重拋在地上,摔得她暈頭轉向的。
接着,頭上傳來樂盛大聲的咆哮:「周沫,我要帶你到你該呆的地方去,我要讓你和盛南平都品嘗一下,我和我媽媽受過的屈辱和痛苦……」
周沫的雙腿火辣辣的疼,她怕樂盛再發瘋拖着她走,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扶着壁爐大口的喘息着。
「走,不許歇着,馬上跟我走!」樂盛又伸手來拽周沫。
周沫已經學聰明了,這個時候她要死擰着,只會吃更多的苦頭,她不如先乖乖聽樂盛的安排,既可以順毛樂盛,也許還可以找機會逃出去。
樂盛自小到大生活的一帆風順,盛南平對他們母子展開的殘酷報復,嚴重的挫傷了樂盛的自尊心,將樂盛的意氣風發,春風得意打擊的七零八落,而樂雲逸的遭遇沉重的打擊了樂盛。
這種痛,這些羞恥,樂盛還不能表現出來,只能每天在心裏反覆煎熬,自我折磨,這樣極度的壓抑,苦悶,憤怒一旦爆發出來,樂盛就跟變態的精神病患者一樣了。
咬牙切齒,氣喘咻咻的樂盛抓住周沫的手,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一走出樂盛的辦公室,喧譁吵鬧聲伴隨着脂粉酒水的香氣,遠遠的飄過來,周沫這才知道這個地下室的上面是個娛樂場所。
樂盛帶着周沫穿過一條走廊,周沫發現這裏裝修的非常奢華,精雕細刻的立柱,美輪美奐的工藝壁燈,金色的壁紙,處處彰顯着這裏上檔次的奢靡。
很快的,他們就來到了燈紅酒綠的娛樂城了,音樂聲震耳欲聾。
舞台上的幾個人在跳舞,兩個女人脫得只剩下文胸和短褲了,露出白皙的胳膊和腿,身材凹凸有致,呼之欲出的……
另外還有兩個男人,只穿着黑色短褲,露出帶着腿毛的大長腿,還有發達的,胸肌,三角肌、肱二頭肌……
艾瑪,真是太火爆了,真是現實版的美女與野獸啊,周沫看得都要流鼻血了!
忽明忽暗的燈光下,台下的男男女女在舞台上充滿那啥的表演煽動下,在酒精和音樂的刺激下,越發的興奮激昂,有人揮舞着手臂嗷嗷大叫,有人互相摟抱身體交纏,有人恣意舞動吹哨叫好……人人都像嗑了藥一樣,癲狂着放縱着。
雖然這樣的畫面看着很是荒唐迷亂,但周沫好久沒有感覺到這樣熱烈的人間氣息了,如果不是樂盛緊緊攥着她的手腕,周沫真想衝進人群里去嗨一下,找一下活着的感覺,這段時間她都要變成行屍走肉了。
樂盛帶着周沫大步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