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見多識廣的,每天想要見盛南平的人有很多,如果她都通報上去,一定得被總秘處的人罵死。
盛南平可不是誰都可以見的,他的時間以分鐘來安排的,想見盛南平都是要提前很久預約的,盛南平哪裏是誰想見就可以見的。
接待小姐此刻的想法,跟那些偷偷議論的人一個心情,如果周廣東真是盛南平的岳父,還需要來接待處要求見盛南平嗎!
這裏的接待小姐都是受過培訓的,都是從公關部選出來了,而且工作經驗豐富,她心裏怎麼想都不會表現出來,臉上依然帶着職業化笑容,不卑不亢的對周廣東說:「周先生,非常對不起,我們這裏是有規定的,沒有預約,任何都不能見到盛總!」
周廣東可是潑皮無賴出身,最擅長胡攪蠻纏,如果不是他忌憚盛南平的,早在盛南平的公司門口鬧起來了。
他為了給周程程出這口惡氣,一心想要見到盛南平,站在接待台前面不走,時不時用手拍着接待台,大聲嚷嚷着要見盛南平。
因為周廣東的吵鬧,這裏的人越聚越多,正趕上小康從外面進來,往這邊看了一眼,一眼就看見了周廣東。
矮油,周廣東來這裏幹什麼啊?
莫非周廣東知道周沫被他們這些人誤傷逼死了,跑這裏來要人鬧事了!
小康腳尖一轉,往這邊走來,這裏的人一看見小康來了,都立即停止了交頭接耳,很恭敬的跟小康打招呼,「康助理,你好!」
「康助理,你今天又誰帥了!」
「康助」
周廣東是認識小康的,但跟小康不熟悉,知道小康是盛南平身邊的紅人,他立即奔着小康走過來,臉上堆笑,「小康啊,近來一切都好吧,恩,看你氣色不錯啊」
小康也不喜歡周廣東,但他不知道周廣東來這裏幹什麼,又想到慘死的周沫,對周廣東的態度還算溫和,肯對周廣東笑笑,「周先生,你的氣色也很好啊,紅光滿面的!」
周圍眾人原本對周廣東的身份還有所懷疑,可是看見周廣東跟盛南平身邊的紅人認識,對周廣東立即另眼相看了。
小康雖然沒有什么正式的職位,也不是公司的高管,部長的,但大家都知道,他每個跟着盛南平進進出出,經常跟盛東躍打打鬧鬧,盛南平拿小康當自己弟弟一樣看待,小康這個高枝,不是誰都能攀得上的。
周廣東精滑無比,一聽小康這麼說,立即接茬說:「哎呀,小康啊,你可別拿我開玩笑啊,我現在哪裏還紅光滿面了,我都已經什麼樣了!」
「你怎麼了?」小康笑着問周廣東,但一雙鋒銳的眼睛緊緊盯着周廣東的表情,想看出周廣東真實的情緒來。
「哎呀,我家裏最近攤上大事了,我家程程被人害的病重住院了,現在生死未卜啊」周廣東一提到周程程,立即哭喪下了臉,唉聲嘆氣,無比憂愁。
小康聽周廣東提到周程程,心裏不由的一松,看來周廣東過來找他們,不是因為周沫的死,而是因為周程程出的意外。
對於這幾天陸家和塗家發生的事情,盛南平和小康都是知道的,他們雖然沒有特意去打聽這些事情,但他們手下超級超級厲害的情報網,每天都會將這些重要家族發生的大事情反饋上來的。
他們都知道這件狗血荒唐的事情,只是跟他們沒有關係,他們只是隨便一聽,之後就置之不理了。
小康聽周廣東唉聲嘆氣的都是為了周程程,心裏竟然有些難過,替周沫難過。
周沫已經離開很多天了,周家人竟然沒人注意周沫的消失,也沒有人來尋找周沫,替周沫討個公道。
在周家人眼裏,周沫不是他們的孩子,只是他們利用的工具。
想着周廣東對周沫的冷漠和利用,小康的臉色不由冷了下來,淡淡的說:「周先生,你們家發生的事情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的,你家的周程程,跟我們也沒有任何關係的。」
周廣東多精明的人,立即察覺到小康對他態度的轉變,他怕見不到盛南平,只能拼命抓住小康這根救命稻草。
他又不敢脅迫小康,很機靈的馬上想到周家跟小康他們是有關係的,這個關係就是周沫啊。
周廣東立即向小康發問,「對了,小康啊,沫沫的電話怎麼一直關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