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藥是什麼狀態啊,整個人完全瘋狂的想要了,你死抱着我不放手,我本來是不喜歡在你酒後做的,做的質量不好,還不夠和諧,很不爽的,但你那是生撲啊」
周沫被盛南平說的又羞又囧,羞惱的叫着:「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什麼不爽啊,什麼不夠和諧啊,既然真是這樣,你推開我就好了,你長的人高馬大的,我還能強了你啊!」
「你當時那瘋狂的樣子,我哪能推的開啊!」盛南平做出一副委屈又無奈的樣子,「我早就知道你會惡人先告狀的,所以我多了個心眼,用手機把昨晚的事情錄了下來,你看看就知道你是什麼狀態了」說完,又打開手機翻找着。
「我不看,誰要看你錄的那些東西啊!」周沫急了,伸手就去搶盛南平的手機,卻被盛南平輕輕巧巧的躲過去了。
這個老流氓,竟然把那些事情錄下來了,這世上還有比他更卑鄙的小人嗎!
周沫又氣又急,但她卻不敢像剛才那樣大吵大鬧,對着盛南平又是罵,又是咬了,只能軟下聲音求盛南平,「我不看啊,你馬上把那些東西刪除了吧!」
盛南平手機里根本就沒有什麼視頻,只是嚇唬周沫呢,他見周沫不再罵他了,輕笑一下,將手機收了起來。
周沫羞臊又着急的低下頭,正看見盛南平血淋漓的胳膊,抿了抿嘴,輕聲的說:「我我給你的胳膊包紮一下吧!」她不敢再跟盛南平動硬的了,她要哄着盛南平,把昨天錄的那些視頻都刪除了。
周沫說着話,轉身去找急救藥箱。
盛南平哪捨得他的小妻子折騰啊,他忍着手腕疼,把周沫扶坐到桌旁,忍着腳疼,自己去取來了急救藥箱。
「我我來幫你包紮傷口吧!」周沫主動接過藥箱。
「好。」這個活不用太費力氣,盛南平願意被小妻子照顧一下。
周沫看着盛南平胳膊上血肉模糊的傷口暗暗咧嘴,真不知道她剛剛怎麼就那樣恨,差點咬掉盛南平一塊肉呢。
她抿了抿嘴,低聲的說:「對不起啊,我誤會你了!」
盛南平心中得意的狂笑,果然,這個罪沒有白受,小丫頭有負罪感了,這樣就可以跟她講條件了。
「咱們是夫妻,不用說這麼客氣的話,我為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周沫皺了皺眉,很想說咱們只是法律上的夫妻,並不是真正的夫妻了,可是自己剛剛把盛南平咬成這樣,而他們昨晚又那樣了,再說什麼都是矯情了。
她悶悶的問盛南平,「昨晚你什麼時候來的那個姓朱的他有沒有」周沫一想到這件事情就後怕,就是被那頭豬親了一下,也夠她噁心半輩子的了。
「沒有。」盛南平果斷的回答,打消了周沫的擔心,「我昨天很想見你,早早就來你房間等你了,正好遇見你酒醉被胡菱兒送回來,之後就由我來照顧你了,那頭豬一進來,就被我狠揍了一頓。」
周沫放心的點點頭,隨後又恨恨的磨牙,「我等下就去找胡菱兒算賬,她怎麼如此惡毒,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啊!而且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害我了!她屢次三番的陷害我,這次我絕對不會饒了她的!」
「你放心吧,這個胡菱兒我們一定要收拾她的,只看你想怎麼做了,是想恨揍她一頓,再殺了她?還是將她毀容,永遠演不了戲?還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她身敗名裂,臭名遠揚?」
周沫聽了盛南平的話,抬頭看了看盛南平,難怪大家都說盛南平狠,確實是夠狠的,竟然想出這麼多惡毒的辦法來對付胡菱兒。
她想到自己手上還有胡菱兒做那些事情的視頻,眯了眯眼睛,說:「這是我和胡菱兒之間的恩怨,不用你出手了,我自己就可以讓她身敗名裂的。」
周沫早就握着胡菱兒的小辮子了,只是她心地善良,不想隨便毀了胡菱兒,但這個女人實在太惡毒,三番四次的陷害她,如果昨晚不是盛南平在這裏,後果簡直不敢想像了。
盛南平的眸子裏充滿寵溺,握握周沫的手,「好,你先自己去處理,如果有什麼搞不定的,隨時跟我說。」
周沫感覺到盛南平的目光如同溫潤的水將她緊緊包裹,果斷的語氣有着讓她安心的力量,她的心又不由自主的一陣狂跳。
不可以的,她不能隨便陷入盛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