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我又怎捨得讓你難受,」言罷,一吻落地,帶着濃濃的隱忍。「倘若事先商量,你會讓我放棄北部的案子,陸景行,你的強勢霸道,我早已見識過了,」這話,沈清說的異常堅定,而後伸手推開了陸景行,朝衛生間而去。
站在洗漱台前,伸手卸妝,將陸景行弄亂的妝容伸手卸掉。
在而後,伸手撩了撩頭髮,整理了番儀容才下樓。
吵歸吵,飯還是要吃的。
不能餓着肚子裏的小傢伙。
全程,夫妻二人在飯桌上未曾有過任何交流,沈清靜靜吃東西,陸景行時不時將目光落在她身上,欲要開口言語,卻都被她清冷的面龐給擋了回來。
片刻之後,她吃好起身。
反倒是南茜在一旁稍稍有些擔心。
輕聲開口詢問道;「先生,太太的葉酸還需要繼續服用嗎?」
「過了這個星期就停,」男人答,面不改色。
過了三個月就停。
「好,」南茜點頭應允。晚間,九點五十,沈清準時趟上了床,陸景行本是要進來督促的人,見沈清已經躺下,便停了言語,而後轉身,再度去了書房。
夜間,男人忙完上床休息時,掀開被子躺進去,卻發現沈清身後放着一方抱枕,落在她的後背,男人見此,面色寒了寒。
深幽額眸子落在抱枕上看了些許時候,而後伸手,將抱枕抽出來,扔在地板上。
楚河漢界?
想都不用想。
夜間,沈清轉醒欲要起身上廁所,卻發現後面是男人滾燙的後背,側首看了眼,而後爬起來進了浴室。
出來時,陸景行如同往常一樣站在門口候着她。
她說,前三個月在家安心養胎,結果三個月不到回了公司,陸景行除了給她立了那種種規矩之外,並未再說其他,也算是支持。
她說的一切,只要合乎情理,陸景行似乎沒有怎麼拒絕過。
答偏偏,只要是關乎別的男人的事情,陸景行便格外不講理,即便那個人根本就不足以構成威脅。
可他依舊如此。
而沈清,多次過後,也就疲於解釋了。
清晨起來,難得陸景行還在,沈清起床洗漱,男人站在一旁伺候着,而後看着她換衣服。
沈清有條不紊的進行着手中工作,陸景行始終站在一側,不言不語。
直至晨間早餐結束,他開口道;「晚間總統府宴會,讓劉飛早些時候送你回來。」
聞言,沈清側眸望向他,帶着疑惑。
而陸景行直至離開也未曾為其答疑解惑。
下午時分,沈清正在進行手中收尾工作,而章宜推門進來詢問道;「傅冉顏問你晚上是不是要去參加宴會。」「是、」她答,手中動作不停。
「讓你去她工作室一趟,」章宜道。「幹什麼?」「能幹什麼?她不就是個宰有錢人的女人嘛?」傅冉顏是個專門為上流社會服務的富婆,用她們的話來說,想賺她們的錢,很簡單,只要你會阿諛奉承基本就什麼問題了。
傅冉顏開高級服裝店的,一條龍服務。
讓沈清去,能幹什麼?
下午三點,沈清到地方,傅冉顏許是就等着她來,出門便迎了上來。
而後挽着她的手往裏去;「上個月設計師設計了一款禮服,紅黑色,我覺得,特別適合你,就給你留下來了。」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要參加宴會?」沈清笑問。
傅冉顏聞言,白了一眼;「別鬧好不好?你不知道可以,我不知道怎麼行?你不看看我這店子裏都是什麼人?」而後用嘴型告知沈清道;豪門闊太,官家小姐。有什麼風吹草動,這些個女人就跟瘋了似的湧上來,恨不得能將她店都給搬空了。傅冉顏推開辦公室門進去,乍一眼,沈清便看到了裏面掛了兩件衣服。
一件白色婚紗,說不出來的美感。
另一件、黑紅相間的禮服,後背一直順延到腰肢,格外性感撩人。
「好看吧?」傅冉顏問,帶着些許邀功的意思。
沈清側眸望向她;「這件?」「對、」後者點頭回答,煞有其事。
「穿出去,絕對艷壓全場,氣場全開,所有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