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且足夠厲害的罪名,便能藉機將彭家踩下去。
但此時,國的事情掌控在沈清手中,無她,這件事情便辦不成。
那如何?
陸琛明知曉,自己與沈清的交涉無疾而終,那麼此時,能撼動沈清的,除了陸景行似乎也沒別人了。
這夜、凌晨,沈清睡得朦朦朧朧之際,只覺身子一輕,潛意識裏,抬手欲要附上對方脖頸,在離他不過一寸遠的功夫,只聽聞一聲低低沉沉的輕柔聲「是我。」得虧陸景行開口足夠快,不然,他又再一次體驗被自家愛人扼制住脖頸是什麼滋味了。
這夜、蘇幕與小傢伙睡在床畔,陸景行歸來,輕手輕腳摸索進臥室,欲要將自家愛人抱進客房,動作尚且實行,卻險些被這驚醒的人兒給掐住了脖子。
「你怎麼回來了?」她問。
見陸景行抱着自己離開臥室,在問道「去哪兒?」「先開門,」抱着沈清,騰不開手,沈清聽話,伸手拉開臥室門。「回來安排點事情,去客房,」陸先生一連回答自家愛人兩個問題。
話語沉沉,客房內,伸手將人放在床上,未曾有半句言語,便是壓倒性的撲上來。
一番翻雲覆雨即將拉開序幕,陸景行的吻,重而急促。
就連手上動作都談不上半分溫柔。
「你輕點,」她開腔冷嗤。「阿幽、你自己數數、多少天了,恩?」沈清面上一紅,閉了嘴。
罷了罷了,不能說,若是細細數起來,讓她將欠的都補起來咋辦?久旱逢甘露,一帆翻雲覆雨註定不會草草結束。客房內,沈清的輕嗔聲與陸景行的喘息聲混雜在一起。
陸先生動作粗魯,陸太太難免開腔呵斥。
可好、也不過是一兩秒而已。
許是真的被沈清弄的火大了,陸先生撐着身子起來凝着她,目光沉沉冷冷「乾旱近乎月余,下場淅淅瀝瀝的小雨你這是要乾死人家還是要將人家的丁點希望給破滅掉。」都說精蟲上腦便無暇顧及其他,但陸先生似乎並非如此,越是這種時候,他越是巧舌如簧,畢竟、關乎自己能吃到多少肉,喝到多少湯。
沈清嘴角抽搐,望着他無言以對。陸景行伸手捏了捏她的面頰,再度附身下午,沒好氣道「阿幽、你閉嘴,讓我吃飽自然會放過你,你越是推三阻四我便越是覺得興致傲然,不知飽足。」陸景行都如此說了,沈清若是在言語,豈不是她傻?
一帆翻雲覆雨結束,沈清只覺渾身酸痛。
而陸先生,卻是神清氣爽。
渾身癱軟,側眸望去,見身旁之人笑意幽幽,氣的她一腳踹過去。
卻在還沒碰到人時便被抓住,只聽陸景行溫溫開腔「還有勁?」
跟流氓是不能講道理的,沈清如是想。
放棄了與其辯駁的想法。
陸景行大手一伸,將人帶進懷裏,蹭着她白皙的面龐,雙手落在她腰間來來回回,話語淡淡柔柔「沒好好吃飯。」瘦了、沒以前有手感了。
懷念的是沈清懷孕時的腰身,摸起來是圓潤的。
可這會兒、、全是骨頭。「有,」她輕輕開口,沒有多大底氣。
陸景行嘆了聲,不在就這個話題展開討論,說再多都是白瞎,
「阿幽、」陸景行開口輕緩,話語在喉間婉轉,沈清嗯了聲,等着他接下來的話語,卻久久未聽聞聲響。直至她昏昏欲睡之際,陸景行溫軟嗓音在身後響起「國那邊,是誰在幫你?」話語一出,沈清睡意頓消,整個人都清醒了。
原本軟軟的背脊忽然有那麼一瞬間的僵硬。「朋友,」她說,但未曾言明是誰。
「父親都查不到的人,應該是很有身世背景的,我想、不是權貴就是望族,」陸景行將心中所想言語出來,沈清輕聲應允。「阿幽、莫家跟彭家本就是一體的,如今、槿言跟我都在線上,就差你了。」陸景行的心機異常深沉,他需要沈清的幫助,但不明說。
「想讓我跟你站在一條線上?」沈清在他懷裏微微翻身,昏暗寂靜的夜色中抬起清明的眸子落在男人身上,後者點了點頭。沈清笑問「是你的想法還是父親的想法?」「都一樣,」不過都是在為了這個家族而已,誰的想法都不重要。沈清想了想,確實如此。「那我問你,」她撐着身子起來,陸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