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上杯子的速度太快,快到陸景行尚未來得及反應,便被人瞪着了。
瞪的他心虛。
「不知陸先生可否聽過以身作則這四字,亦或者說,正人先正己,」她話語寒涼,冒着冷秋秋泡泡。嚴格要求自己的時候說的天花亂墜,可眼前這人明擺着嗓子不舒服還將冷水往下灌。「怪我怪我,」陸景行緊忙道歉,知曉,若此時自己不做好榜樣,往後在想要求沈清可就難了;「開會前南茜端上來的水,喝得差不多了,忙完嗓子難受就順手將剩下的喝光了。」
這解釋,明顯是足以讓人信服,沈清橫眉冷對這眼前人。
伸手「哐當」一聲將杯子擱在桌面上。
陸景行見此,一聲嘆息響起,萬般無奈。
而後才抬步跟上自家妻子的步伐,進了起居室,見沈清站在吧枱前端着水壺倒水,心頭一暖。
三五秒鐘,一杯水塞進他掌心,陸景行笑了。
這笑,帶着一股子如沐春風的溫和感,充滿着濃濃的愛意。「還望陸先生能言傳身教,」最後四字,沈清咬的急重。
光說不做假把式。
沈清就差直接言明陸景行言行不一了。
「好,」男人這聲好,慷鏘有力。
嚇了沈清一跳,尚未反應過來,便被人笑嘻嘻的伸手摟進了懷裏,面頰上「啪嗒」一聲落下一吻。沈清沒好氣的瞪了眼人,轉身離開,行至門口才道:「下去用餐。」
餐室,南茜將餐室拿出來布好,因着沈清先前吃過了,所以這會兒親自伺候陸景行吃飯。說是伺候,其實就是看着他吃。
伺候人的活兒,即便沈清跟着陸景行學了這麼久,也沒學出個皮毛來。
餐室里,夫妻二人對面而坐,沈清端着杯溫水看着男人如教科書式的用餐。
整個過程聽不到碗筷的碰撞聲,就連細微的咀嚼聲都是極淡的。
陸景行的一言一行代表着國家,沈清許久之前發現,自眼前這人坐上總統高位之後,對於細節方面的要求更甚了些。
「今日、程仲然去公司詢問我們是否知曉傅冉顏的下落,你可知道這其中原由?」沈清端着杯子望着陸景行話語淡淡問道。
陸景行聞言,睨了人一眼,慢吞吞將嘴裏食物咽下去,停下筷子望着她道;「傅家二老知曉傅冉顏跟程仲然的事情,尋到首都來了,見二人同居,二老讓二人結婚,傅冉顏不同意,跑了。」「……。」此時的沈清心裏可謂是一陣問號閃過。
似是有些不可置信,望向陸景行的目光更深了幾分;「跑了?」
「恩,」男人夾着食物網嘴裏送,不咸不淡嗯了聲。
「傅家二老怎會知曉二人的事情?」沈清略微疑惑,再問了句,按理說要知道早就知道了。
陸景行望了人一眼,慢悠悠的將手中湯碗放下;「傅家老二來首都找程仲然,撞上了,兄弟二人幹了場。」旁人不知曉,沈清知曉,這傅老二就是傅博然,跟傅冉顏好到一條褲子長大的人。
這是;閨蜜變大嫂有點受不住打擊,跟自家親哥幹了一架?
「你的意思是說,程博然也喜歡傅冉顏?」沈清思維有些短路,似是不信這八點檔電視劇似的狗血劇情。
陸景行索性將晚餐停了下來,望着沈清道;「看不出來?若不是喜歡,哪個男人願意跟在女人屁股後頭跑?」「那、、、、、」沈清有些疑惑;「這是哥哥挖了弟弟牆角還是弟弟挖了哥哥牆角?」若說認識時間長短,程博然肯定在程仲然之前,若論實質性關係,程仲然肯定是正牌了。
陸景行撩了人一眼,不準備回應沈清這個狗血的問題,端起被放下的湯碗繼續這頓沒吃完的晚餐。
沈清一人坐在對面,腦海里想的全是陸景行今日說的這幾句話。
程博然找到首都來,撞上了自家哥哥跟傅冉顏的事情大打出手,打完之後回家事情暴露了,江城上層圈子也就這麼大點地方,傳到傅家二老面前似乎也不奇怪,於是乎,傅家二老到首都來逼婚,卻不想逼婚不成,女兒跑了。
真真是八點檔的狗血劇情啊!
「別想太多,」陸景行沉穩的嗓音傳來,沈清緩過神來好奇問道;「程仲然對這件事情什麼看法?」
「他想結,
第四百八十七章:持證上崗vs無證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