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麼久?」
這話音自然是來自陸景行,本上個廁所也就幾分鐘的事情,但沈清去的時間確實是長了些。
但手中電話不能隨意結束,忍到結束了這通電話,才一跟着眾人出來便見嚴安之與沈清擦肩而過,且看二人之間的氣氛,似乎發生了些什麼。
總統府的人大概是知曉這三人的關係的,畢竟,嚴安之與陸景行的緋聞風風火火的在首都鬧了一陣子,更甚是有人猜想嚴安之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會成為他們的一國夫人,卻不想,也只會猜想而已。
如今、這三人碰面,大家都有種怪異的感覺,但又說不上來哪裏怪異。
一眾人掩面從另一方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的離開了四樓辦公區。
起先腳步還是穩得,越走遠越是快速。
此情此景難免不讓沈清多想。
她們的落荒而逃讓沈清有種被期滿的感覺。
而陸景行見此,在心裏暗暗道了聲蠢豬。
總統府的這群傻子今兒莫不是都約好了來拆他台的。
「她們跑什麼?」沈清裝作笑意悠悠問了這麼一嘴。
陸景行伸手牽着人進去,隨意找藉口到;「許是忙。」
「哦、」這聲哦、夾着滿滿的不信。「你怎麼不忙?」
「……。」陸景行一陣無言以對,這話片面意思莫不是問他怎麼不跑?
他跑?跑哪兒去?老婆能不要了?
「不瞎想寶貝兒,我這一天天提心弔膽的,心臟病都快出來了,」往常,陸景行時常說,倘若他死的早,絕對是被沈清氣死的。
現如今,換了種說法。
這日下午,沈清與陸景行一同前去別苑,這日,陸景行親自開車。
前後兩輛車跟隨,沈清坐在副駕上望着前方道路。
陸景行不時找着沈清說話,但後者顯然是興趣懨懨不想過多言語。
陸景行今日去了徐涵自己開車是為何?
不就是想趁這個機會同沈多說說話?
「昨夜你睡着了,夜半母親打電話來辰辰哭鬧不止,隔着電話哄了好久才見好……。>」
「你怎麼沒跟我說?」陸景行後面話語尚未說話被沈清給截了過去。
「不是什麼大事,你睡着了,就沒叨擾你,」陸景行身上西裝外套丟在了後座,一身白襯衫在身顯得整個人身材健碩有力。「一會兒去的時候免不了一番哭鬧,你若是想將兒子帶回來我們就帶回來,讓母親和父親在別苑在住一段時間。」
陸景行這話似乎還隱着一層深層意思,沈清疑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帶着些許不解與納悶。
只聽陸景行在道;「父親退休了,也有時間了,總不能讓兒子夾在中間讓他倆還僵持着吧?」
他有意讓父母感情好轉些,沈清無話可說。
作為晚輩,她似乎也沒那個資格去說何。
陸景行這人,七巧玲瓏心,自己的事兒還沒理清楚就想着父母的事兒了。
路上,沈清昏昏沉沉睡了一覺,尚未醒來已經到了。
陸景行伸手拍了拍她面龐,輕聲哄着。
沈清有起床氣這脾氣,懷孕之前尚好,懷孕之後是越發嬌貴了。
某日清晨,他早起,許是動作過大將她吵醒,沈清醒來,又是枕頭又是書的朝他劈頭蓋臉扔過來。
蠻不講理的很。
「到了、乖乖。」
男人溫軟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沈清朦朧看了他一眼,只聽陸景行笑道;「口水擦擦。」
聞言,面兒上一陣窘迫,抬手去擦嘴角。
而後一看,哪有口水?
氣的他一巴掌拍在男人胸膛上,耍她。
陸景行失笑出聲,伸手捧着她的面龐,一吻落下來,吻的本就朦朧的沈清跟喝醉酒斷了片兒的人似的,半晌沒回過神來。
一時間、呼吸窘迫,難以抑制的恩了一兩聲。
這一「恩」陸景行跟魔障了似的趕緊鬆開她。
「乖乖、」陸景行嘆息了聲;而後捏了捏她的掌心,伸手拂去其嘴角細絲道;「先進去,我抽根煙。」受不了沈清的撩撥。
難受,實在是難受。
第四百八十章:送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