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這座大型四合院擠滿了不同年紀的女人,她們個個翹首以盼,目光忐忑。
「哇!」
一聲嬰啼響起,眾人立即朝着產房擠去。
沖在最前頭的,卻是一名身體健壯的雄性狼獸。
「是雄性還是雌性?」雄性期待地問。
「是……是個雌性……」抱着孩子的中年女人說話吞吞吐吐。
雄性眼裏的激動如潮水般褪.去,迅速被冰冷取代。
他接過孩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後大步流星地走向院中的清池。
「不!你要做什麼?」
產房裏又衝出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孩,顯然是女嬰的母親。
雄性回頭看向她,語氣沉重地道:「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必須是雄性,對不起……」
語畢,雄性無情地將女嬰浸入了池水中。
「不!」
女孩發出聲嘶力竭的叫喊,身體一軟,倒了下去。
雄性表情大變,健步衝過去,聲嘶力竭地喊着什麼。
「一一……」
「不要……」白一含糊地呢喃着,隱約聽見有人在喚自己。
「一一……一一……」呼喚聲漸漸清晰,白一終於緩緩睜開了沉重的眼皮。
狼毅擔憂的臉隱入了她的眼帘。
「一一,做惡夢了?」狼毅抱着白一,輕輕拍着她的後背。
大概是因為做噩夢,白一腦袋昏沉沉的,一動也不想動,感覺被拍得很舒服。
天色已經大亮,刺眼的光線從窗戶射入,明亮了整間臥室,也刺得她睜不開眼。
白一抬手揉了揉眼睛,這才發現自己躺在狼獸懷裏,頓時睡意全無,一個激靈從他懷裏爬起來,遠遠地站在一邊。
懷抱突然一輕,狼毅心裏划過一絲失落的情緒,也站起身,活動着胳膊道:「你真能睡,太陽都曬屁.股了,肚子裏的寶寶餓了沒?要不要我去找點吃的?」
白一頓時氣惱,瞪了狼毅一眼,但還是不客氣地道:「餓了,有什麼吃的?快給我弄來!」
狼毅定定地看着白一,他還從沒見過有人這麼使喚別人的,但他也不覺得惱,反而挺樂意的。
「好,我這就去。」狼毅寵溺地道,說完就出了房間。
狼獸離開後,白一就感覺自由多了。
她走出臥室,在池塘邊梳洗了一番。
看着清澈的池水,白一突然想起早上做的夢。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日有所思,她才夜有所夢,夢裏的場景,和這裏一模一樣!
只是夢中的院子裏女人成堆,而現實中這裏卻是荒廢的禁地。
狼毅說過,這裏曾經是雌性居住的地方,她會夢到女人倒是正常。
但是溺死新生兒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夢到這種東西?
按了按還隱隱作痛的太陽穴,白一正準備站起身,只見水中隱約出現了一團墨色。
她仔細地看過去,那團墨漸漸逼近,顯現出動物的輪廓。
白一倒抽口氣,狼毅說獸人死後,會以新生兒的模樣重出水面,竟然是真的!
嘩啦——
幼狼的腦袋浮出水面,眼睛還緊閉着,拼命地划動着四肢。直到爬到岸邊,它才緩緩睜開了眼。
一雙漆黑如豆的圓眼睛,就那麼措不及防的撞入了白一眼帘。
【你們是不是懷疑我被盜號了?哈哈,叫你們說我沒存稿,存稿砸給你們看!
不過,我現在是真的沒存稿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