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白千池才將男人腰腹上的皮帶抽出。
白千池拿着皮帶,坐在男人身上,將皮帶對摺,抓着皮帶兩邊,然後用力扯了扯,一臉壞笑,誘哄道:
「把手伸過來。」
帝少爵想也不想,乖乖將兩隻手伸到白千池面前。
白千池臉上掛着笑,用皮帶將男人的兩隻手綁了起來。
然後將他的襯衫脫下,轉而將他的兩隻腳也綁了起來。
「老婆,都綁上我使不上勁,一會兒你會很累的。」
白千池不理他,認真地將襯衫在他腳上繞上,最後用兩隻袖子打了個結。
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老婆,可以開始了嗎?」
白千池轉過身,看向帝少爵,視線落在男人小腹下已經有了反應的某個部位,一臉單純地問道:
「開始?開始什麼?」
「當然是做該做的事啊。」
「哦~該做的事啊。」白千池似才反應過來,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着白千池這詭異的笑,帝少爵感覺不妙。
果然,下一刻,白千池臉上的笑容消失,危險地開口:
「把別的女人帶回家,你還想吃肉?」
這精蟲上腦的男人,都忘了她大姨媽都還沒走嗎。
嗯?什麼意思?
帝少爵眨了眨眼。
白千池從他身上下來,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
「沒讓你跪搓衣板就不錯了,你還想吃肉,給老子去洗冷水澡吧你。」
白千池說完這句話,直接轉身走了。
「哎,老婆。」
帝少爵連忙坐起身。
想去把白千池抓回來,無奈手腳都被綁住了。
「嘭。」
白千池甩門離去。
帝少爵氣得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低頭看着自己某個找不到地方釋放的部位,欲哭無淚。
白千池回了房間,換上自己的睡衣,躺在床上翹着腿,哼着小調,心情甚好。
幾分鐘後,門外轉動門把手的聲音響起。
見門反鎖打不開,門外的人改敲門。
「篤篤。」
白千池不理他。
「老婆,開門。」
帝少爵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白千池還是不理。
十幾秒後,陽台傳來動靜,男人的身影出現在陽台。
帝少爵看着大喇喇趟在床上翹着腿的白千池,咬牙:等老子進去你就完蛋了。
帝少爵伸手去開陽台的門,卻發現也被反鎖了。
白千池看着被攔在陽台外一臉幽怨的男人,那叫一個得意。
起身趴在床上,兩隻手撐在下巴處,笑着欣賞着門外的男人。
帝少爵深吸口氣:「乖,別鬧了,開門。」
「今晚你就在陽台睡,沒有我的允許你要是敢進來,你就完蛋了。」
「我錯了還不行嗎。」
「錯哪裏了?」
「不該把別的女人招惹回家,但是老婆我是無辜的,她是自己找來的。」
「哦……」
「老婆,讓我進去,陽台有點冷。」
「冷不是更好,冷水澡都免了,直接幫你滅火。」
「……」
白千池將帝少爵關在陽台上近半個小時,實在是受不了某男那幽怨委屈的臉,這才將他放進來。
進了房間的帝少爵,滿腹欲望早就被折騰沒了。
看着躺在身旁生無可戀的男人,白千池笑得一臉嘚瑟。
「再笑我就吃了你。」
「你還有激情?」白千池視線掠過男人某個部位。
帝少爵一個翻身將人壓下:「試一試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