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帝少爵什麼時候這麼沒耐心了?」
唐七邪冷笑,帝少爵從來不打險戰,都是將獵物的所有命門卡在了手中,最後才給獵物致命一擊,
因為只有這樣,獵物才會輸得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
國外的企業還沒拿下,就已經把人殺了,這其中的利益,至少得虧一半啊!
「是商擎綁了帝少的女人,所以帝少才會大發雷霆,直接滅了商家所有人。」
「什麼!」唐七邪猛地抬頭看向助理,眼中竟是自己都未發現的緊張和失措:
「人怎麼樣?有沒有事?」
「帝少沒事!」
「誰問他了,我是說他女……被商擎綁的女孩子!」
「沒,沒事!」助理有些奇怪唐七邪的反應。
唐七邪鬆了口氣。
「行了,你先回去吧!」
「是!」助理剛想走,唐七邪卻再次開口:
「你去幫我定製條項鍊,一會兒設計圖發你郵箱!」
前段時間,他手裏天天把玩着那條項鍊,現在項鍊被白千池贏走了,覺得手裏有些空,
總是下意識去搜口袋,卻什麼也沒有。
「是!」助理點頭應道。
助理走後,唐七邪窩在沙發上,心情突然有些煩躁起來。
而休息室里,唐沫雲咬着下唇,緊緊抓着手中的畫筆,正站在門後。
剛剛唐七邪和助理的談話,她全部聽到了……
帝少對那個女孩子真好,
一直以為,這個世界,只有她配得上他。
看來她錯了,感情的事,根本沒有什麼配不配得上!
還有哥……從未見哥這麼緊張過一個人,哥真的認識那個女孩子?
第二天——
帝少爵離開墨園後,白千池讓女傭煲了雞湯,然後讓烈風開車送她去了醫院。
別說慕浩然是為她受的傷,就算不是,她也得去看他。
昨晚慕浩然受傷後,直接找了最近的醫院,但他父母知道後,非要他轉去帝都最大的恆愛醫院。
白千池是打心底里厭惡和排斥這個醫院,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
但慕浩然在裏面,她還是得進去。
白千池和烈風進了醫院,一同上了慕浩然所在的樓層,剛走出電梯,就聽到走廊上一陣吵鬧。
走廊上更是堵滿了病人,醫生護士。
「你們醫院也太沒有道德了,我出了二百五十萬,你們竟然把狗腎裝我兒子身上,今天你們醫院要不給個說法,我就報警!」
這聲音,還真踏馬的熟悉。
白千池停下腳步,朝擁擠的走廊看去,
因為人太多,所以白千池開啟了透視,果然看到人堆中像潑婦一樣的顧蘭芝。
狗腎?
「是帝少乾的!」烈風在旁邊開口道。
白千池挑眉,那幼稚男竟然把狗的腎裝白立恆身上。
太踏馬缺德了!
不過,她喜歡!
難怪昨晚聚會上,白立恆一直推脫喝酒,原來不是單純的術後不能喝,
而是那顆狗腎和白立恆的身體產生了排斥,白立恆自己應該也注意到了,所以不敢喝。
要不然以白立恆的酒量,兩瓶紅酒還不至於直接喝吐血。
這白立恆也是罪有應得,惦記她那麼多次,活該是這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