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d國現在閉關鎖國。前天晚上,菲莉奧肆不知怎麼回事,突然連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我當時沒接到,後來再打回去卻一直無人接聽。今天本想去d國看看情況,但是護城河上全是守衛,不管是誰,都不讓進。」
赫連塵蔚皺眉:「菲莉奧肆給您打電話?」
「嗯。」
赫連塵蔚突然想到之前唐七邪闖軍營,說的那句:我拿整個南禮,換白千池一世安然無恙。
難道……難道唐七邪造反了?
這神經病,真是個瘋子!
所以,菲莉奧肆那打電話是向父王搶救的?
如他所想,唐七邪造反是真,只不過那幾通電話,卻並非如此。
赫連塵蔚心裏是又氣又惱,卻還是拿出了手機:
「我看看能不能打通。」
找到唐七邪的電話號碼,赫連塵蔚撥了過去……
「嘟嘟……」
在等對方接通的時候,赫連塵蔚的視線不自覺從牆上那副畫上掠過。
看到那張和白千池相似的臉,他心底有些煩躁。
正準備收回視線,卻被畫上安月兮脖子上戴着的那條項鍊吸引。
這項鍊……怎麼有點眼熟。
好像,在哪裏見過。
「嘟嘟……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赫連塵蔚皺眉,掛斷之後再次撥了過去。
視線,卻一直停在那條項鍊上……
一連幾個電話都沒人接,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要麼是唐七邪造反成功,菲莉奧肆死了;
要麼是造反失敗,他自己……
赫連塵蔚有些氣急敗壞地掛了電話,心裏有些着急。
「怎麼樣了?」赫連堯問道。
「沒人接。」
「難道d國真出事了?」d國內鬥厲害,赫連堯自然也是清楚的。
「不知道,我待會兒去看看。」赫連塵蔚說着再次看向那幅畫,拿着手機的手一指安月兮脖子上的項鍊。
「父王,姑姑的項鍊……哪兒來的?」
他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唐七邪的項鍊嗎。
當時唐七邪落車上被他撿到,因為項鍊上面的圖案和圖紋很是特別,又是唐七邪的,加上他又拿了一路,所以印象深刻。
雖然畫上的項鍊畫得不是很清晰,但是走遠了看,還是很容易看出是同一條項鍊的。
他姑姑是南禮公主,身上戴的不應該是普通的項鍊。
而唐七邪也是隨身攜帶着那項鍊,想來很是貴重。
也許真的只是湊巧擁有同一條,但既然現在看到了,赫連塵蔚也就忍不住問了。
就當解了心中的疑。
赫連堯看向畫上安月兮脖子上的項鍊,似想起了往事,神情有些傷感和落寞。
「那項鍊,是你姑姑生日的時候我送給她的,她很喜歡,一直當寶貝戴在身上。她離開南禮時,脖子上也還戴着。」
「您送的?」
「嗯,怎麼了?」赫連堯微微點了點頭。
「那,這條項鍊很常見嗎?」
「不,這是我親自給兮兒設計的,全天下僅有一條。」
只有一條?
那唐七邪手裏的那條是什麼?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赫連堯看着皺眉沉思的赫連塵蔚,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