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輕聲說道:「怎麼搞得?怎麼還把那妞的頭弄下來了。」
我一聽老嫖說完,連忙用手向後一摸,順手就把黏在後背上的東西拿了過來,拿過來一看,我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只見那具陰婚的女屍不見了,就剩下一個枯癟的皮膚裹着的頭顱,我的一根手指剛好扎進「她」的一個眼眶裏。這把我膈應的差點沒一下把「她」頭顱甩出去,最後還是忍住了,把「她」的頭顱放到一旁,又看了一下自己的胸膛,現那種青綠色的痕跡還在,連忙再次鑽進去把「她」的屍身也拽了出來。
當我把屍身拽出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除了那女的和老嫖幾乎都驚呆了,我明顯的感覺到有一些人,都在故意躲着我,像是害怕我似的。
其實我也知道,他們怕的並不是我,而是我拽出來的無頭女屍。看他們驚訝的樣子就知道,這些人並不是我的同行,應該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古屍,所以才顯得如此的驚訝。
小狼被救出來後,我看見他的額頭上全是血,應該是掉下來時被東西給砸到了,脖子上還有一道紫的傷痕,看樣子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脖子,而且應該傷的不輕。
「哥、你沒事吧?」那女的對着小狼問道。
「沒事,印拿到了嗎?」小狼的聲音顯得特別的嘶啞,像是聲線破損了一樣。
「拿到了,在我這裏。」那女的說完後,就從兜里把丘印掏了出來。
小狼看見丘印後,說道:「帶上他們,快走」然後就昏了過去。
那女的又急促地喊了幾聲哥後,見小狼沒有反應,便對着所有人說道:「扶着他們,走。」
雖然她是讓人扶着我和老嫖了,可他娘的七八個人都去搶着背小狼和扶老嫖,沒有一個人願意過來扶我的,我只好一個人背着屍體抱着「她」的頭顱在後面一瘸一拐地跟着走。最讓我感到可氣的是,老嫖在前面被兩個人攙扶着,還他娘的總回頭看我,露出一臉得意的笑容,看的我是真想上去給他一眼炮,然後在惡狠狠的指着他罵道,你丫的再敢看我,就把你眼珠摳下來。
我們走了足有一個多小時的路,才走到一個山口處,這個山口直對着銅錢寨的方向,是銅錢寨最裏面的大山,看樣子這些人很熟悉這條路,他們應該也是從這條路下去的。走出去後他們一個個都顯得特別的興奮,頭頂着日頭,露出滿臉的笑容,都他娘的跟中了彩票似的,惟獨只有我,累的跟孫子似的。
又走10多分鐘,才到銅錢寨,一進土司府裏面,就看見有那麼10幾個人站在土司府里等着,應該是和這女的一起的。人群里有一個身穿花汗衫的年輕男子,看上去特別的扎眼,除了他沒拿傢伙,其餘每個人手裏都拿東西,長槍短炮啥都有,一個個跟剛在前線打仗一樣。看樣子這個身穿花汗衫的人應該是個頭頭,不像是個普通的小跟班。
看見我們走了過來,身穿花汗衫的年輕男子,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對着領頭的女子,用一副外國人說中的腔調說道:「裏面的人,太不老實了,打傷了我好幾個兄弟,都被我捆上了,你說該怎麼處理她們?」然後又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的外國話。
那女的聽完後,轉身用手指了我一下,說道:「那是他的人,你問他吧。」
我一聽她說的這話,肯定是在說瓏九她們了,連忙準備上前去搭話,想問問是怎麼了。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緊步往前一走,所有人都被嚇得散開了,就連穿着花汗衫的男子見到我,都急忙的向後退了兩步。
看見他們一個個驚訝萬分的樣子,我不由得苦笑一聲,心想,這些拿着槍的傢伙,看樣子也算的上是亡命之徒了,竟然會怕我身上背的古屍,看來還真是萬物有輪迴,一物降一物。
見那個花汗衫男子也不願意和我做交流,我也並沒有和他說話,而是把古屍放在大堂里陰涼的地方,然後自己朝着廂房走去。推開廂房門,往裏一看,好傢夥,三個人齊刷刷的被捆綁着。
我把瓏九他們解開後,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瓏九和我講了一下經過,在現我不見了以後,他們開始在銅錢寨里四處尋找,直到小狼和老嫖來了以後,說知道我在哪裏,讓她們在這裏等着,不用再找了。於是她們就在土司府里等着,始終都沒有離開這裏,直到幾個小時前,外面的那些人來了,限制她們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