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狀況,走到那裏估計天都要黑了。
玄燭挪到一處大石邊,靠着大石坐了下來。
那人雖然禁錮了她的修為,但好在皎獸自愈傷口的能力,是天生的。現下她雖然不能催動靈氣,吐納療傷。可身體卻在迅速的吸收着天地之間的靈氣,以修補她受損的臟器。
玄燭緊閉雙目,身上的痛楚讓她呼吸沉重。
「誰在那裏?」一個女聲響起。
玄燭猛然睜開眼睛,便見到小徑拐角處一抹鮮紅色的衣角。
「咦?你不是今日那個啞奴?」司徒瑤皺眉看着玄燭。見她臉色蒼白,雙唇污紫,司徒瑤蹲下來執起她的右手,三指覆在了她的脈搏上。
被她這麼一拉,玄燭背上的傷被牽扯,痛得不禁縮了縮手。
「別動。我略懂一些岐黃。」
玄燭強迫自己放鬆身體,任由她替她把脈。
「那女人下手竟這般重?」司徒瑤蹙眉,似是有些疑惑,抬眼將玄燭細細打量了一番。見玄燭一直死死地盯着她,靈動的雙眸之中,似是有話要說。
「你……認識我?」司徒瑤不確定地問到。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那眼神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玄燭張了張嘴,忽然感覺背脊處一涼。她心中一驚。
那人在背後看着她。
玄燭立刻做出一副受驚的模樣,微微蜷縮成一團,垂下眸子,搖了搖頭。
司徒瑤見她這般模樣,只當是她今日受了驚,所以才有些奇怪的舉動,繼而說到:「我的歧黃之術淺薄,但從你的脈象看來,你今日摔得有些重了,臟腑都略有損傷。真沒想到,那女人的修為竟然還算不錯,輕輕一推便能將你傷成這樣。」
司徒瑤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瓷**,遞到玄燭面前:「說來也巧,若不是為了找人,我也不會路過這裏。相遇即是緣。你們這些啞奴也是身世可憐。那女人我也見過一次,確實是蠻橫無理的主。你在她手上受傷確實有些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