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麼!」吳天承交叉着手指,活動了下肩膀,嘴角充滿倦意的上翹,「我累了,再過兩日來吧,我取我的材料,你拿你的靈魂。」
「好吧。」白袍人幽幽地轉身,走動時地面發不出一丁點聲響,走至白門門口時丟了一句:「忠告你一下,貌似有個除妖師出現在琅天市了,我的『魅』組織十多天前被其整得分崩離析,你小心。」
「好,我知道了。」吳天承沒有回頭,只是稍大聲音的應了一句。吊兒郎當的,仿佛根本沒有聽進去對方的話。
除妖師……那個姓蒲除妖師的轉世嗎?貌似只開了陰陽眼,就算拿着浮世畫卷又有何用?可笑!
……
凌晨兩點,某小區警鳴聲作響,數輛警車停在了樓下。
某戶,房門大開。
男主人抱頭縮在床頭角落,眼珠佈滿了血絲,嘴唇上下抽搐着,雙手不停薅着自己的頭髮。
床上躺着一具屍體,那屍體的損壞程度已經不是面目全非可以形容的。
屍體不知被施用了怎樣的手段,從頭至腳,皮肉分離,分辨不出性別、身份。而被剝落的人皮不見蹤影。
只剩下血跡紅絲的肌肉身體也很奇怪,床上沒有灘出多少血液,只是那肉身血淋淋的。
房間裏,數名警察各司其職地展開工作。
負責屍檢的法醫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根本無從下手。接近後,即使帶着口罩都能聞到那濃重的血腥氣味,年輕的法醫小杜更是不停地閉着眼睛,幾次三番地想睜開眼都失敗了。
眯着眼,看着那因皮剝落而暴露出來的神經血管,骨骼肌肉,甚至大腦間仿佛隨時會滑動下的黃色液體,小杜更加受不了了,作為一位女性,還未結婚懷孕似乎就提前感受了那種噁心作嘔的難受痛楚。
小杜的老師是名資歷較老的法醫,看到了小杜不舒服的神情,便體貼地讓自己的徒弟先退出去了。
就算是經驗豐富,親眼目睹過無數屍體的老法醫,此刻都要克制着嘔吐的衝動,硬着頭皮開展調查,小杜的老師開始跟同事互相點頭示意,隨後帶上手套開始了採集dna等工作。
帶隊的是葉若華,交代完現場工作後帶着一名幹警來到了那男主人旁邊。
「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不應,神色惶恐,由於從床上起身到床上,此時蜷縮在地上沒有穿外衣,凍得發抖,牙齒止不住地打顫。
葉若華拿起床頭柜上的外套,為男人披在了身上,然後低下身子,再問:「你叫什麼名字?是你報的警嗎?」
「撕開了,皮……皮,血!」男人瘋瘋癲癲,答不對題。
「喂,問你話呢!」一旁的幹警吼了一句。
但那男人依舊像是聽不到似的,仍是神神叨叨地念着「皮」啊「血」啊什麼的。
葉若華再次嘗試問話了兩次,最後無奈地站了起來,對身旁的幹警道:「這樣吧,讓人帶他去醫院做下鑑定,估計神智不請了。還有,讓局裏把查到的資料直接傳過來。」
「是。」
緊接着兩名幹警為男人穿好了衣服,從左右兩邊架着他下了樓,隨後坐上警車送去醫院了。
五分鐘後,住戶資料傳來。
半個多小時後,負責電話聯繫、周邊走訪的幹警回來匯報信息。
根據匯總結果,警方開始了解基本情況。
死者是剛剛那個男人的妻子,二十三歲,家庭主婦,平時熱衷於各種交際活動,酒吧、舞會、派對都是常去的……
報警的正是其丈夫,經營蠻大的公司,家境豐實……
翻閱完畢,葉若華問道:「監控記錄在看嗎?」
「已經帶到局裏,根據目前的調看結果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物出入受害者家中。」
「奇了怪了,死者剛剛死了沒有多久,還是採取如此慘絕人寰的殺人手法,監控也沒有看到……」葉若華細想一會,起身跟着採集現場物證信息的幹警去房間內各窗邊看了看。
「窗戶是鎖上的,沒有撬過的痕跡。以防萬一,我們還是採集了上面的指紋信息。」
「嗯,明白了。」
現場所有的信息似乎都沒有顯示有外人作案的可能,所以,共居一
皮相NO.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