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她就認準了這個小luoli最終會走向和自己爭寵的道路,或許,這就是女人的知覺吧。
所以,白鶯鶯也不甘示弱,雙手撐着欄杆,像是在眺望遠處的風景,但把自己後面的曲線凸顯得淋漓盡致,一副蓬門今始為君開的架勢。
周澤站了一會兒,在旁邊的台階上背對着兩個較勁的女人坐了下來,點了一根煙。
其實,
有時候想想,
周老闆上輩子混得並不差,但三十歲的人了,卻一直是光棍兒,連戀愛都沒談過,這並不是沒有原因的。
當初的林醫生哪怕沒現在有氣質沒現在發育得好,但也絕對不差,且對自己有着小迷妹的崇拜,結果自己連人家名姓都沒記得住,純當是一條分配到自己手下實習的醫學狗來使用。
這樣子的人不注孤生,
誰注孤生?
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在那裏爭相鬥艷得起勁兒,現在卻有種表演給瞎子看的感覺,當下,兩個女人也就安分了下來。
抽完一根煙,周澤想起了老許,反正現在也只是在等人,周澤正好抽空給老許打了個電話。
老許在感情方面還很嫩,是個雛兒,所以很多時候難免走心過多,那個女人死了,他心裏應該不是很好受。
電話打通了,那邊傳來一聲有氣無力地「餵」。
「你還好吧?」周澤問道。
「還好。」
「看開點。」
「嗯。」
「有些事情,往後看,只能算是你人生中的一次經歷,一次回憶,等以後你就明白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
周澤以為許清朗在感傷着,因為自己的安慰而受到了觸動,但過了一會兒,許清朗稍微提了點聲音回應道:
「你是過來人?」
這是反問的語氣。
大家都是雛兒,我還開了苞,你還是個處,你來安慰我?
「我結婚了。」周澤提醒道。
許清朗那邊又沉默了,他忽然覺得周澤真是自己這輩子所見過的最不要臉的一個人。
「我還快離婚了。」周澤又道。
此時應該有《一剪梅》的bgm響起,襯托出周老闆的憂鬱和故事。
許清朗繼續沉默,這不要臉的等級又提升了一個量級。
強行給自己加戲加故事加滄桑?
一時間,老許都不知道如何去反駁。
「總之,你看開點吧。」
說完,周澤掛斷了電話,他覺得再通話下去,惱羞成怒的老許會開始反擊。
嗯,這種假意安慰其實是傷口撒鹽的行為才是真朋友!
「有人來了。」
白鶯鶯開口道。
因為這棟樓住戶真的很少很少,所以前面也很少有人經過,現在有一個穿着白色短袖的男子提着一個膠袋往這裏走,很大可能就是他們想要找的人。
周澤側過身,看向了下面。
果然,那個年輕男子提着膠袋從這個樓道開始往上走。
男子沒什麼異常,白淨的臉蛋,精緻的皮膚,給人一種弱化版許清朗的感覺。
周澤覺得自己的審美似乎出現了一些問題,別的男人都是在外面看女人時習慣性地拿外面的女人和自家老婆去比一比。
而自己現在是在外面看男人時,習慣性地把那些看起來還不錯的小白臉拿去和許清朗對比。
男子手中的膠袋沉甸甸的,他走上來後,先是看見了坐在台階上的周澤,又看見了站在欄杆邊的白鶯鶯。
到最後,
他的目光又看向了坐在欄杆上搖晃着雙腿的小luoli,
且特意在小luoli的身上多看了幾眼,臉上露出了垂涎的目光。
「就是他。」
小luoli開口道。
她是靈魂體來的,
能看見自己的人,絕對有問題。
白鶯鶯向前一步,企圖抓住男子的肩膀,男子猛地後退一步,手中的膠袋砸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