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去之後,裏面是大廳,有屏風隔着好幾個空間,一切陳設佈局都古色古香,抬起頭,向四周望了一圈,一堆小姐姐並排地站在二樓的內側欄杆邊上,一臉呆滯地看着下方。
小姐姐們忽然變得一本正經反而讓周澤有些不習慣了,氣氛也壓抑了許多。
而且這些小姐姐還不住地來回搖擺,像是在無聲地唱歌晃頭一樣,整齊劃一,更增添了一種陰冷肅殺之感。
許清朗跟在周澤身後走了進來,進來後又覺得氣氛有些微妙,居然很不厚道地往後又退了一步,想了想乾脆直接退到了門外。
這他娘的哪裏像是被抓掃黃時的樣子,這是明顯的鴻門宴啊。
「喲,客官,不往裏面請麼?」
小矮個龜公伸手在許清朗背後輕輕一推,許清朗只感覺自己後背一陣冰涼,而後整個人一陣眩暈,居然在下一刻直接跑到了周澤的跟前。
龜公站在門口,微笑着轉身關門,就差喊一聲關門打狗了。
老實說,不管是哪一行,在遇到競爭對手時,也很少有人直接上門就砸的,一般都會先摸摸對方的底細,看看有沒有什麼背景。
但周老闆等不了,也不想等,這件事,觸碰到了他的逆鱗。
還有就是,
周老闆有些膨脹了,
現在的他,有了鎧甲,
又能開無雙,
連小蘿莉都不被他放在眼裏,更何況其他?
「喲喲喲,來者是客,息怒息怒。」
癩頭和尚從樓上走了下來,一旁的龜公給他端來椅子,他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上去,也沒說着給周澤也要一把椅子。
「這是你搞的鬼?」
看癩頭和尚之前在二樓蒙着眼睛玩捉迷藏遊戲,
還真是在搞鬼。
「喲,您這可抬舉貧僧了,貧僧只是來玩玩,湊湊熱鬧,紅塵中走一走,無論什麼時候,都只能算是一個過客,無非是換一種修行的方式而已。」
癩頭和尚否認了。
「那這裏總有一個話事人吧?」周澤問道。
同時,
周澤的耐心,也在被慢慢地消耗掉了。
本就是來砸場子的,
也沒必要談什麼道理,
在觸犯到自己最切身利益的前提下,也沒必要講道理。
「鬼差大人這是真的要掃黃了?」
賴頭和尚摸了摸自己的頭,很是糾結的樣子,
「可惜話事人不在這裏,貧僧也只是給他看個場子,這樣吧,鬼差大人,咱能緩緩麼,等他回來,貧僧讓他來找你,實在不行,貧僧就勸他過陣子再換個地方?」
「過陣子?」周澤問道。
「難不成鬼差大人連一點點時間都不願意寬限?」
「寬限?」
周澤反問道,然後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跟我談寬限?
如果不算被球賽和苦主吸引來的那個球員亡魂,
按照白鶯鶯的說法,
在自己昏迷的這半個月裏,
書店早就斷生意了!
老子為什麼要把書店搬遷到南大街,還不是想着人流量鬼流量大一點,能舒舒服服地躺在家裏等鬼上門麼?
現在鬼都沒了,我還怎麼躺?
一想到自己以後不能躺在書店鹹魚混日子,必須得出門跑來跑去抓鬼,
周澤就好氣哦。
「爺,您消消氣,小的給您安排幾個活兒好的姑娘,保管給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龜公這個時候主動湊過來說話,他這是打算給周澤一個下坡的機會。
但他實在是低估了周老闆對於這件事的重視程度。
一天的寬限時間,
都不可能有!
「嗡!」
周澤抬起手,直接拍在龜公的頭上,同時指甲長了出來,刺了下去。
龜公面色巨變,
但馬上那小小的頭居然直接一縮,而後身上像是刺蝟一樣忽然長出了一根根黑刺,像是
第兩百零七章 困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