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能把你的手伸出來讓我把一下脈嗎?」
年輕道士的聲音十分的舒緩輕柔,帶着一種微沉的磁性,聽着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十分的舒服,極具親和力,讓人莫名的生出幾分親近與好感,不由自主的便順從他的話。
「好的。」
藍可盈柔柔的應了一聲,當即將自己的右手伸出。
年輕道士輕點了下頭,接着將手指搭在了藍可盈的腕部。
與此同時,那名老道士卻是自覺的走到了青年的身側站着。
看到這一幕,秦沁留意着那名年輕道士之餘,也不禁瞥了眼老道士,心下略感驚詫和好奇。
那老道士給她的感覺好像對那個青年的態度中透着一種恭敬的意味,在那年輕道士面前,他似乎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而年輕道士對此也顯得理所當然一般。
否則,那年輕道士也不會直接就坐到之前老道士所坐的那個蒲團上,而老道士卻很自然的站到了青年的身側,甚至都沒有到其他位置坐下。
雖然覺得怪異,不過秦沁倒是也沒有去多想,她眼下更關心的還是年輕道士是否能有辦法可以治好藍可盈。
正在秦沁仔細注意着年輕道士神色變化的時候,對方很快就鬆開了藍可盈的手腕。
他的神情跟之前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依舊是那般平靜淡然,有些幾分不着煙火的感覺,這讓秦沁完全看不出什麼來。
未等秦沁和藍可盈開口詢問,年輕道士已是緩緩說道:「姑娘,你的情況,我已知曉。」
「你的病症的確是因陰邪之氣所至,你體內的那股陰邪之氣應該是在你還很小的時候就已侵入你體內。」
「這麼多年下來,早已與你自身的氣血糾纏到了一起。想要將那股陰邪之氣從你的氣血中分離,並驅除身體的確是有些麻煩。」
「這就好像一個繭子,想要抽絲剝繭的話,是一個十分細緻的活兒,並不那麼容易。」
聞言,秦沁頓時按捺不住,急聲問道:「這位……這位道長,那你可有什麼辦法能治好我妹妹的病嗎?」
藍可盈也不禁期望的望着年輕道士。
只有那名男子顯然是不太相信這個年輕的道士能有什麼辦法,自顧在那撇着嘴,用眼睛斜睨着對方,神情透着一絲輕蔑。
年輕道士似乎對男子的反應有所察覺,瞥了他一眼,不過卻也並未說什麼。
只是對秦沁與藍可盈微笑着輕點了下頭,道:「雖然有些麻煩,不過倒也算不上什麼太難的病症。」
年輕道士的話音落下後,秦沁和藍可盈都怔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
「真、真的?!」
秦沁猶自還有些不敢相信,睜大了眼睛望着年輕道士,忍不住顫聲叫道,神情中透着一股喜出望外的激動。
藍可盈同樣如此,那雙如水的妙目倏然一亮,驚喜之餘,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她們倆其實都已不抱什麼希望,畢竟剛才那位老道士都說自己束手無策,她們是不太相信這麼年輕,看上去完全像是那老道士徒子徒孫的這個年輕道士能有什麼辦法。
畢竟這年輕道士實在是太年輕了。
可是年輕道士的回答卻大大的出乎她們的意料。
就連那名男子都忍不住有些吃驚的抬頭看了年輕道士一眼。
他原以為這個年輕道士肯定也會說出一番跟剛才那老道士一般的話來,或者是扯一些其他玄乎的說辭來忽悠人,卻沒想到年輕道士竟會如此篤定的給了一個確切答覆。
不過,男子稍一想後,還是覺得這個年輕道士恐怕是故意這麼說,在忽悠秦沁和藍可盈,好方便之後騙錢。
於是忍不住說道:「你確定你能治好可盈的病?連你的師父還是師祖剛才可都說了他無能為力的,可別不是故意這麼說為了騙錢吧?」
年輕道士瞥了男子一眼,並未動怒,只是很平和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清泉觀雖然會為前來求醫問診的病人治病,不過我們從未以此作為賺錢的手段。」
「只是本着作為一名醫者的醫德為那些病人解除病痛。所用的藥材,除了一些是我們自己在這王屋山中採摘的外,其餘那些我們這裏沒有的藥材,也通
第二章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