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着傅一凡便離去了。
二人還未走遠,傅一凡仍可聽見二小姐的埋怨,「常師兄,剛才為何不出手幫我,害我吃痛丟人,我恨死你了。」
常師兄道:「師妹,不是師兄不幫你,師兄不是瞧着鄭管事在嘛?有他在,我想着你不會有事的。」
「哼!鄭管事也不知怎麼想的,明日我就要告訴母親,說他欺負我。」
……
聲音漸漸模糊,走出內院,鄭管事便鬆開了扣住傅一凡的手,說道:「小兄弟,不好意思,二小姐驕縱,還望見諒。」
傅一凡心道:「我見諒不見諒又有何用,你們又不在乎?你這管事還是不錯,先前變臉,想來是保護於我罷了,我心裏怪罪於你,就算沒有說出口,也是我的過錯,應該道歉。」
想到這,便恭敬的躬身,歉聲道:「小子感謝管事搭救。」
鄭管事卻道:「不要謝,不要謝,若不是我帶你經過那裏,二小姐也不會戲弄於你,該道歉的人是我。」
「還有,小兄弟,今夜休息一晚,明日清早便離開吧,不然二小姐告訴主母你欺辱她,必沒有好果子吃啊。」
傅一凡本想立即離開,瞧着天色,已近黃昏,身上又沒有銀錢,飢腸轆轆,外面大雪紛飛,只得聽從鄭管事的建議,留宿一夜。
『咕咕』兩聲,傅一凡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鄭管事見此,笑道:「你等着,我安排人給你送來吃食。」
酒足飯飽,傅一凡也累了,便鋪開棉被,沉沉睡去。
咚!咚!咚!
……
一聲一聲低沉木板敲擊音傳入傅一凡耳畔,這段時日他時時刻刻提心弔膽,就是在尚書府,亦不敢鬆懈,說是沉睡,也只是相對於外面,睡得好一點罷了。
聲音很輕微,由近及遠,朝內院的方向消失而去。
傅一凡本打算不理會,繼續睡覺,可想到白天與二小姐的衝突,卻怎麼睡也不踏實。
索性披上羽絨衣,輕手輕腳的循着那道聲音跟去,看看究竟。
聲音的主人還未走遠,借着月色,傅一凡認出了那道模糊的背影正是白日裏見到的常師兄。
只見他鬼鬼祟祟的來到一面高約一丈的白牆下,撥開濃密的雜草,顯出一個二尺來高的狗洞。
「他找到這個狗洞幹什麼?難道是與二小姐私會?」傅一凡在直州時就常聽這種艷情故事,沒想到今日被他親眼見到,大感稀奇。
暗道:「我便上去看看你倆人幹什麼,若是明日欺辱於我,我便抖落出你們的姦情。」
貼近狗洞,聽聲音,常師兄的腳步愈來愈遠,傅一凡在確定周圍沒有人後,徑直鑽了過去。
跟着常師兄的腳步,傅一凡便來到了二人幽會的地方。
這是一處偏僻的院落,看樣式,應該是女主人居住的地方,只是花草樹木打理的不是很精緻,不像有人常住的樣子。
二小姐與常師兄相見,分外激動,熱烈相擁起來,更可恥的是,二人竟然嘴對嘴,親了起來。
傅一凡羞得連忙側過臉,又惱怒道:「見到死人都見到過這麼多次,還怕個卿卿我我?」
想到此,又繼續觀察起來。
二人吻了片刻,喘着粗氣分開,黑夜讓傅一凡看不清二人的神態,但想必都是含情脈脈吧。
看了一陣,接着又吻了一陣。
才聽到二小姐開口,悄聲道:「常師兄,你打算好久向我爹提親啊,在等下去,人家都要十五啦。」
常師兄道:「師妹,你也知道,你爹並不喜我,若是我貿然提親,只怕你我就再無可能了。」
二小姐又道:「那怎麼辦?難道要人家等你一輩子?便是我願意,我爹娘也不會願意,肯定會逼我嫁人的。」
常師兄沉吟片刻,驚喜道:「不如,師妹悄悄與我離開京城,遠走高飛?」
「不行不行,我爹爹的部下遍佈十六州,若是我們私奔,肯定會被抓回來的,到時候他肯定要懲罰你我。」二小姐還算理智,並未草率答應,反道:「對了,常師兄,告訴你一件事,白天那邋遢小子無須你幫我教訓他了。」
常師兄緊了緊二小姐的香肩,暗道:「我本不是那臭小子的對手,
第四章 驚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