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妃娘娘說的那樣,讓他喜歡上另外一個女子,這樣他就能慢慢忘掉藺玉公主了。
「承蘊,要不明天你陪我……」
不等司空禹說話,溥承蘊就已經打斷了他的話,「禹,我想再去一趟昊黎。」
「什麼?!」司空禹真懷疑自己是聽錯了。
「我說我想再去一趟昊黎。」
「去幹什麼?」司空禹完全不理解溥承蘊了。
「我想去找一找那位蔡大人,藺玉公主的外祖父。」
「為什麼?」這麼莫名其妙的。
「我就是想見一見她的外祖父,就這麼簡單。」畢竟是跟她血脈相連的人。
「行,我幫你找行不行?你哪兒都不用去,我來幫你找。」一個藺玉公主竟是把承蘊搞成了這個樣子,之前他可是最是豁達的,好像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一樣,比起那些暗暗怨恨自己父皇偏心的皇子來說,承蘊的確是豁達,看得開,他從來都安於做一個閒散皇子,朝堂上的事情一律不管不問,無論自己兩個皇兄如何被自己的父皇委以重任,他都沒有任何怨恨或者自憐。他一直都是這樣,像是一個灑脫的文人。
可是藺玉公主讓他變成如今這般,簡直像個瘋子。
對於司空禹的這個提議,溥承蘊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司空禹只以為溥承蘊是默認了,可是到了次日,他便知道自己是被騙了。
溥承蘊留了一封信,自己出宮去了,司空禹進宮的時候,婉妃已是十分焦心。
「禹兒,你跟承蘊關係好,你知道他去了哪裏嗎?」溥承蘊在信上只寫,他心情不好,想出去走走散散心,讓他母妃不必擔心他。
司空禹暗暗在心中斟酌了一番,到底要不要把實話告訴婉妃娘娘,最終,他還是決定站在自己兄弟的這一邊,沒有告訴婉妃實話,只對婉妃道:「其實前幾日,承蘊就一直跟我說,他在皇宮裏憋得難受,想要出去走走,找個風景不錯的地方住上一段時間,所以我想着他大概就是出去散心去了,娘娘您也不必擔心。承蘊一直都是一個心裏有數的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會有什麼事的。如果您實在擔心的話,我去找找他,我聽承蘊提起過他認為風景不錯的地方,說不定能找到他。」
婉妃一聽這話,眼睛裏頓時流露出希望之色,頓時道:「禹兒,那就麻煩你了。」
「娘娘不必客氣,承蘊跟我是什麼關係啊,您放心,我一定把他找到,等找到他之後,我會跟娘娘您寫信告知的。」
司空禹安撫了一番婉妃娘娘之後,也便是離開了皇宮,回到侯府匆匆收拾了一些行李,也便是啟程上路,又往昊黎的方向去了。
結果這一路上,司空禹都沒有碰到溥承蘊,不知道是不是在路上錯過了,還是承蘊根本就沒有來昊黎,是自己猜錯了?司空禹就抱着這樣懷疑的心情,一路又是來到了昊黎。
對於那位蔡大人的住處,他的手下已經打聽得很清楚了,所以司空禹也就徑直去了那裏。
司空禹牽着自己的馬停在一個院子前面,很普通的農家院子,黃土黏成的矮牆,從牆外就可以看到裏面的情形,裏面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因為知道裏面已經沒有人了,所以司空禹把自己的馬栓在門口的柳樹上,自己徑直推門而入,打量了一下這院子,司空禹緩步走向堂屋,正要靠近,卻是陡然停下了腳步,裏面有動靜傳來。
就在他這愣怔的時候,堂屋的門被人從裏面打開了,溥承蘊從裏面走了出來,看到外面的人是司空禹的時候,溥承蘊的臉上並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只是淡淡道:「進來吧。」
而司空禹對於溥承蘊會出現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意外的,畢竟他來這裏就是為了找溥承蘊。邁開步子,跟着溥承蘊一起走進堂屋,司空禹這才開口道:「既然你在裏面,關着門做什麼?」
「你傻啊?不關着門,公然讓別人看到我在這裏面翻東西嗎?」
「你找人就找人,翻人家東西做什麼?」
溥承蘊奇怪地看了司空禹一眼,「不翻他的東西找線索,我怎麼知道他去哪裏了?」
司空禹見溥承蘊四處查看這屋裏的東西,不由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到的?」
「就在剛剛,你進來的時候,我也才剛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