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德爾譏笑道。
「蘭德爾先生,誰不知道您和亞瑟總統的關係啊。如果真的抓了你,那他們兩人會有好果子吃?」
蘭德爾眼珠子一轉。
對啊,他身後有總統這個靠山。
雖然只是曾經的同事,但保自己一命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麼說,維吉爾想讓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
蘭德爾也心裏一松。
殺人他倒是不怕。
但殺的是警長可就有些問題了。
雖然美國的警長不算政府的公務人員,但好歹也算政府的臉面。
一個警長一旦被殺,不被頭知道實情還好,一旦知道了,為了維護顏面,出動軍隊來緝捕他都有可能。
不過,好在當時他殺老警長和警長的兩個副手,是在自家牧場動的手。
目擊者只有自己的手下,或者說是雇員。
沒有目擊證人和物證的情況下,整個案子也就成了無頭懸案。
總不能為了一個失蹤的警長,就把一個能養活大半個鎮子的牧場主給抓進去吧。
「對對對,維吉爾就是這個意思。」
葉奇連連點頭。
「埃弗雷特也是這個意思。是吧,老兄?」
葉奇說着,連連朝埃弗雷特使眼色。
好在埃弗雷特不是維吉爾那種一根筋的西部大漢,在收到暗示後,也點頭稱是。
「蘭德爾先生。酒吧請吧。咱們慢慢談。」
葉奇轉身,朝着酒吧走去。
在經過埃弗雷特身邊的時候,用微不可察的聲音說道。
「去把那兩個傢伙帶走,看好他們,別讓他們來壞我的事。還有,你去……」
說完,葉奇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帶頭向酒吧走去。
埃弗雷特則抄小路,率先來到酒吧,將爛醉如泥、就差拜把子的蒙克和維吉爾,給生拉硬拽回了警長室。
「老闆,啤酒,看着。」
葉奇大手一揮:「各位老哥,盡情地喝,啤酒管夠。」
「記維吉爾賬。」
說完,葉奇轉向蘭德爾,道:「這些都是維吉爾的意思。」
見蘭德爾滿臉不解,葉奇給他解釋道。
「你也知道,個警長不明不白地就失蹤了,大家心裏其實都明白,是怎麼回事。」
「身為警長,維吉爾也是很難做的。頭隔三差五地要來催。不給個交代的話也不行,你說是吧。」
「你說維吉爾要是當賞金獵人的話,賺的比當警長要多多了。他也不想趟這個渾水。」
「可話又說回來了,既然做了,總要有點成績吧。」
「你要是不給點交代的話,大家面子都不好過是不是?」
說完,葉奇似有所指地看向蘭德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