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回來,也不知有沒有打擾到你?」
沈初寒凝視着她,嘴角掛着淺笑,「沒關係,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我今天就不出去了,在家陪陪你。」
見他神情清雋,眸光溫柔,宋清歡便也沒有多說,在他懷中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懶懶開口道,「阿殊,聽說前幾日昭帝在宮裏暈倒了?」
沈初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眸光微冷,「是啊,他暈倒的時候,旁邊還就只皇后一人,可當真省了我不少功夫。」
宋清歡最近沒怎麼去關注宮裏的事,因此也是剛剛知道這個細節,聞言微微一愣,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似笑非笑道,「那她可真夠運氣不好的,看來上天都在幫我們啊。」
昭帝突然昏迷,皇后是唯一在場的人,只要他們稍稍在宮裏推波助瀾一下,皇后的處境,可就有些微妙了。
而這,正是他們想要的。
「沒想到……子舒的藥這麼快便起了作用。」宋清歡笑意未減,躺在沈初寒懷中,把玩着他落在胸前的髮絲。
只很快想到什麼,一頓,略有些擔心,仰起小臉看着沈初寒,「阿殊,太醫不會查出吧?」
沈初寒笑,眸光清澈如許,不甚在意,「子舒的毒藥若是這麼容易被查出,他那個聖手醫仙的名號,怕是就該易主了。」
宋清歡眼角一曳,「人家是醫仙,又不是毒聖。」
沈初寒眼瞳微狹,低了頭看來,寒涼氣息纏繞在宋清歡周身,「阿綰這是在……替子舒說話?」
「沒有沒有。」宋清歡忙搖手否認。
誰不知道沈初寒是個大醋罈子,莫名其妙的飛醋他也能吃,這種時候,她才不要引火上身呢。
怕沈初寒再說起這事,忙轉了話題,「那個……昭帝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到了什麼地步?」
昭帝的身體情況,決定着他們下一步棋該什麼時候走。
「最多還能再撐十來天,到時候,毒素入體,病入膏肓,便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了。」說起昭帝,沈初寒的語氣冷了冷,瞳底深不見底,繚繞着濃濃黑霧。
十來天?
宋清歡暗驚。
這進度,倒比她想像得還要快一些。不過,沈初寒體內的蠱毒拖不得,蕭貴妃和君熙也不可能一直住在城郊宋府閉門不出,只有解決掉了昭帝,他們才有精力去解決這些問題。
想到蕭貴妃,宋清歡神色柔和了些許,「母妃最近怎麼樣?」
因為昭帝一直沒有撤走監視他們的錦衣衛,為了不在這節骨眼上橫生枝節,他們只偷偷去看過蕭貴妃幾次。到現在,距離上一次去宋府已經大半個月的時間了。
「嗯。」沈初寒點頭,「上次讓子舒去替母妃瞧過了,主要還是在地宮生活久了氣血不足,身子較虛弱,其他倒沒什麼大礙。子舒替母妃開了藥,這些日子一直在服用,身體已經好了不少。」
「這就好。」宋清歡微舒一口氣,「什麼時候方便,我們去看看母妃?」一頓,眸光落在沈初寒面上,「昭帝的事,你同母妃說了嗎?」
「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沈初寒語聲微沉,視線與宋清歡交匯,笑笑道,「這兩天我安排一下,我們去看看母妃,順便……將昭帝的事告訴她。」
宋清歡乖巧地「嗯」一聲,「那我這兩天準備準備。」
對於昭帝,蕭貴妃心中大概是恨之入骨吧,只是不知道聽到昭帝中毒的消息,又會是怎樣的反應?
沈初寒果然說到做到。
過了兩日,一大早,宋清歡和沈初寒就喬裝打扮出了門。
確認身後沒有錦衣衛跟上來之後,兩人便上了停在不遠處小巷中的馬車,由玄影馭車,往城門處駛去。
日頭漸出,城門處人來人往,馬車很快便駛出了城門上了官道。
行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馬車漸漸慢了下來,宋清歡挑簾一瞧,宋府到了,
下了車,從偏門進了府里,雲歌很快得了消息出來迎接。
「殿下,王爺,夫人和少夫人都在後院,兩位這邊請。」雲歌笑意盈盈地朝沈初寒和宋清歡行了禮,請了兩人往後院走去。
到了蕭貴妃住的院子,剛一推開院門,就見到了在院中緊張踱步的蕭貴妃,旁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