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恢復修為。
就在此時,嗖嗖嗖,又是五道獸影落下,卻是一頭雙首猿,一隻玉螳螂,一條金線蛇,一隻風貂,一隻鐵甲犀。
十隻妖王齊聚後,環衛在黃衣女子身側,為其護法守衛。
……
觀瀑居內,林為正在清掃紫雲爐的黑色藥渣。
自從得到藥歌傳授的丹道至理後,林為不再追求凝丹出爐,反而一步一步地揣摩,不斷地深究藥理,熟悉藥性,了解不同藥性之間的融合比例、時機等。即便是爐爐皆毀,林為也不在意,只要求煉一爐能有一爐的收穫。
這段時間來,以無心求有為,林為漸漸有了一些明悟,煉製丹藥的技法愈法純熟,雖然培元丹依舊是一爐未成,但煉製通周夜、聚氣散的技藝倒是越來越爐火純青。通周液幾乎到了閉眼出爐的地步,聚氣散雖然沒有這樣誇張,但也是近乎爐爐必成。
每次清理紫雲爐內的藥渣,都是林為靜心體悟之時,從藥渣上反推煉丹手法的不足,琢磨改進的手法。
正當林為沉心思索之時,乾坤袋內一陣響動傳來,打斷了林為的思路。
林為搖了搖頭,取出一張傳音法符,接通之後,說道:「不知師兄傳訊,有何指教?」
「林師弟,甲金城最近出了點事,愚兄迫不得已,來找師弟援手。」李偉輕淡的聲音自法符中傳出。
「師兄請講,小弟但有所能,必定義不容辭。」
「甲金城前任執事經營多時,籠絡了一大批監工。因愚兄空降此地,佔了人家的位子,導致其心生不滿,挑動監工鬧事,採掘靈金進度大受影響。愚兄施展雷霆手段,斬殺了十幾個帶頭的,其他監工也想撤換掉,可手下無人。想從師弟表叔那裏抽調些人手,不知可否方便?」
林為聞言心中大喜,但面上不露聲色,依然不緊不慢地說道:「小弟與表叔接觸不多,不知他那裏人手是否充足。小弟這就去問詢,成與不成,明日給師兄消息。」
「有勞林師弟了。你我身為修士,接觸的也都是修士,凡夫俗子倒是不認得幾個。若非如此,愚兄也不會這般為難。」
「圈子不同,朋友自然不同,富貴之家難有貧賤之友,鴻儒之士不交白丁之朋。師兄出自射陽李家,又得老祖青睞,怎麼會和凡夫俗子有交集?」
「師弟說得有理,愚兄靜候師弟佳音。」
結束傳訊後,李偉走出屋外,看着鵬翅岩中央站着的童新展,冷淡地問道:「童師弟,你我同出一門,雖然你在靈霞,我在綺霞,平日裏接觸不多,但十幾年來,也算是熟絡。不知師弟為何要出自下策,背後暗算於我?」
童新展一身靈力俱被劉笑真禁錮,但氣勢上毫不示弱:「姓李的,既然被你識破,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童某若是皺一下眉毛,便是狗娘養的。」
劉笑真眉毛一揚,便欲出手懲戒,李偉見狀,連忙攔下,繼續問道:「這麼多年來,愚兄一向是嚴己寬人,恪守本分,未曾做過一件違心之事,對師弟也從未有過虧欠。你我往日無讎、近日無冤,愚兄實在不清楚,你為何要這般對我?」
童新展一聽此話,更加憤慨:「姓李的,你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甲金城執事的位置,是童某花一千五百靈石買來的,結果還沒等屁股坐熱,就被你頂替。不把你弄走,童某難有出頭之日。」
李偉拍了拍頭,嘆道:「唉!果然還是為了利益。可是此次愚兄履任甲金城,也是遵循師尊之意,並非有意搶奪師弟的位子。師弟若是有怨,可當面明言,愚兄自會向師尊稟明,再作安排便是。師弟難道絲毫不顧念十幾年的同門之誼嗎?」
「姓李的,內門弟子近百,你以為個個都像你和周雲山一般,受盡老祖恩寵?童某雖然身為內門弟子,但十幾年來能夠面見老祖金容的次數,寥寥無幾。除了這身紅衣,童某與外門弟子有何區別?師尊自從收下那個身具皓陽之體的周雲山後,對我等更加冷淡。這次落於你手,是童某時運不濟,怨不得別人。」。
劉笑真見狀,說道:「李師弟,這姓童的與曹行汀密謀策劃礦洞塌方騷亂,拖延靈金採掘,證據確鑿。何必與他廢話,還是一劍下去,送他上路,莫讓曹行汀在黃泉路上等得太久。」
李偉閉上眼,搖了搖頭,說道:「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