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處處找碴,百般刁難,這個仇,自己一定要報。明月被丫鬟領着送到二院客房,房間大了一倍還多,足有三十多平方米,中間用屏風隔着,裏面是紅木桌繡凳,紅木榻,四周圍着暗紅色繡金線的圍幔;外側一隻梳妝枱,台上還擺着一幅銀頭面,看成色至少得用一兩以上的銀子打造的。這個房間,明顯與後院的房間千差萬別,一個上,一個地上。明月的心思更沉,事出無常必有妖,這殷賢表面面善,心裏不定打什麼鬼主意。明霞決定在院子裏轉轉打探打探口風。轉來轉去,見一個男孩兒正臉色愁苦的在園子裏踱來踱去,來了逗弄的心思,走到近前道:「怎麼了,不點兒?」正德抬眼,見是心中所想的黃瓜姨娘明月,忙用手捂了嘴,生怕自己露了嘴巴起大泡。明月笑得更歡了,笑道:「你為何捂着嘴,是牙齒掉沒了嗎,怕別人笑話?」正德糾結着眉毛氣道:「才不是,娘我亂話嘴巴起大泡,所以,你別問我,我不能。」明月狐疑,嘴上一本正經道:「亂話起大泡,但慌鼻子要變長的,我給你講一個木偶的故事吧。」明月娓娓的講起匹諾曹的故事,告訴他誠實的重要性,也是為了讓正德放鬆警惕。見正德還一臉的掙扎,笑道:「看,你的鼻子好像變長了一點點......」正德忙捂住鼻子,緊張道:「我哪有謊,你又沒問我娘什麼了?!」明月轉了轉眼珠道:「這樣,我問你答,你保證不慌,我保證,你完後,我不向外邊,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還要再給你講一個《狼來了》的故事。」正德被明月得性起,很想將明月腦袋裏千奇百怪的故事全部挖出來,便點了點頭。「你娘的事和我有關,對不對?」正德點了點頭。「你娘的是我的終身大事,對不對?」正德又點了點頭。明月心頭一緊,臉色也變得陰沉,怕正德看出來,忙正了正神色,狀似無意的接着問道:「你娘要做主將我嫁給你正仁哥哥?」正德搖了搖頭。明月的心一沉再沉,最後問道:「是讓我嫁給你爹對不對?」正德苦惱的點了點頭,手不住的摸着自己的鼻子。明月強顏歡笑的給正德又講了《狼來了》的故事,心中則亂成一團麻,七竊都生了煙,這古代果然不是亂蓋的,妻侄女嫁給姑夫,唉我勒個去!!!在現代能上頭版頭條!!!在這裏竟是熟視無睹!!!真是活久見。明月罵娘的情緒一浪高過一浪,直到吃過了晚飯,被送回了客房,還是一愁不展。正胡思亂想,丫鬟和馬夫已經抬了一個碩大的浴桶來,往裏面嘩嘩的倒起了溫水,明月心裏咯噔一下,這是要將自己洗白白、睡覺覺了嗎?只怕明日起來,枕邊就多出來個猥瑣男吧?明月轉了轉眼珠,含着笑對丫鬟道:「松兒姐姐,你去幫我喊明雲表姐過來唄,我這套粉色的衣裳一會兒要換上,想讓她幫我參詳參詳怎麼穿怎麼戴好看。」丫鬟恭順的點了點頭,與之前不屑的態度明顯不同,整座府邸,怕是只有姐妹三個被蒙鼓裏吧,其他人都是心知肚明吧?對未來的姨娘,丫鬟的態度自然和鄉下丫頭不同。丫鬟聽明月的話外之音,以為明月已經知道要當妾的事,並且甘之若飴,費力打扮討好老爺。丫鬟不敢得罪未來新姨娘,聽話的跑出去請明雲。明雲正因為自己的新裙子未乾、仍得穿着那件褐色丫鬟衣裳生氣,丫鬟一來意,本想直接就拒絕,突然想起席間明月渲耀那房間多好,還有梳妝枱和首飾,心又活了,想去看一看。心裏不情願,身子還是動了,硬拉着明霞的手一起去。過了好一會兒,二人才姍姍離開。入夜,男子輕輕推開房門,室內一燭如豆,霧氣若龍騰鳳舞,繚繞而上,一個粉妝美人赤着足站立地妝枱前,眼色朦朧,兩頰菲紅,伸出纖纖藕臂,上面水珠晶瑩剔透,活色生香,口齒生。男子的喉管上下蠕動着,年輕真好,比那生病的老女人鮮活多了,也比那窯子裏的妓子清純多了。男子腦中浮想連篇,終於耐不住誘惑,褪去了外袍,肥碩的身子撲向了女子,女子嚇得驚叫一聲,口立即被男子的口封得嚴嚴實實,那聲求救淹沒在了漫漫長夜裏。女子的衣裳已經被褪去,露出如白兔的瑟縮身子來,心慌失措的護住身子,驚嚇道:「姑夫,不要......」(http://)《村姑召夫令》僅代表作者燕子沐西風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牴觸的內容,請作刪除處理,http://的立場僅致力於提供健康綠色的閱讀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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