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就知道嬉皮笑臉,一點兒正經的時候都沒有,我都有些懷疑你是不是被掉包了,所以現在才會有這麼大的變化,是不是?」
傅槿宴聽聞,更加哭笑不得。
「我有時候也想要撬開你的腦子看一看,裏面到底都裝的事情,一天天的想像力怎麼都是這麼的天馬行空的,我這都有些跟不上你的節奏了。而且掉包,怎麼掉包?周圍的都是認識我的人,真的要是被掉包了,難道還會察覺不出來嗎?」
「那可沒準,」說起這個,宋輕笑頓時變得興致勃勃的,「上次我看小說的時候,就看到有的心裏變態的人,就會去可以的模仿一個人的言行舉止和行為習慣,模仿的非常的像,然後找個機會將那個人殺了,將他的臉皮割下來,偽裝成他的樣子,繼續生活,一般人都察覺不出來。」
傅槿宴:「……」
長嘆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現在想要通過正常的方式去和宋輕笑交流已經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了。
「你覺得我以前高冷,但是我記得,當初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是不是就是親了你?那樣的話,我還高冷嗎?」
經他這麼一說,宋輕笑也想起來了,當初她想要去婚禮上搗亂,結果正好就撞上了傅槿宴,被他轄制住,然後為了讓她閉嘴,直接就……親了她,用這樣的方式堵住了她的嘴。
如今想起來,確實這也不符合他的性格。
但是——
「你當時第一次見面就敢親我,然後又死命的追着我一定要和我結婚,是不是因為你對我就是一見鍾情,發現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我這樣的女人,完全吸引了你的注意力,使得你當時就控住不住寄幾個了?」
傅槿宴:「……」
今天和她聊天,嘆氣的頻率有些高啊。
輕笑一聲,傅槿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帶着有些神秘的語氣說道:「其實我還有一個方法可以證明我的身份,就是……」
壓低了聲音對着手機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