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切菜的聲音更大了,仿佛砧板上的菜就是沈心愿似的。
沈心愿一個人演戲也可以很high,她繼續挑刺,「我雖然不親自下廚做飯,但名媛禮儀課上還是學得不錯,你的動作這麼生疏,一看就不經常做飯,這別墅里也沒個傭人,你們平時的飯難道都是我小舅舅下廚做的嗎?」
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驚訝的捂住嘴巴,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說道:「嘖嘖,真看不出來呢,你這個女人竟然什麼都不會,家裏窮就不說了,長得醜也就罷了,竟然連做飯都不會。想不通,我小舅舅娶你回來是幹嘛用的?當菩薩供着嗎?嘖嘖,你是使了什麼狐媚子手段勾引我小舅舅的?」
宋輕笑轉過身,右手一揚,鋒利的刀子在燈光下閃着寒冷的光芒,陰測測的看着這個聒噪的女人,不給面子的開罵,「媽的,你特麼的是烏鴉變的嗎?呱呱呱的煩人不煩人!」
「還有,你是這個屋裏的女主人嗎?我幹什麼輪得着你一個外人指手畫腳?你到底是把自己看得有多重?以為這個世界都圍着你轉,而我,就那麼窩囊的一直任由你欺負?」
沈心愿似乎被她手上的刀嚇到了,後退了幾步,捂着胸口,一臉委屈的說道:「不是,我只是關心你。你幹嘛無緣無故的罵人呀,這麼沒素質真的好嗎?」
「不是你特麼的就閉嘴好嗎?你再說一句,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一刀砍下去。我有沒有素質,你不妨來親自見證一下!」
宋輕笑揮了揮手中的利器,明晃晃的威脅她,見沈心愿安分了許多,這才轉身繼續,但心中壓抑的情緒其實快要把她逼瘋了。
這些話夾帶着這麼多刺,一次次往她心上使勁戳,她再是個好脾氣的也受不了。
沈心愿退到門口,眼中的光芒一閃,又悠悠的開口,「還好當初子樺沒娶你,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娶回來也是丟臉!」
說完,她優雅的轉身就出去了。
宋輕笑右手一個錯位,一下子切到了指頭,鮮血立馬湧出來,她直愣愣的站着,一時間委屈極了,已經結痂的傷口被人硬生生撕開,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