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剛才還在欣喜傅槿宴會來哄哄自己,說之前的事情都是他的錯,不是有意的,現在看來,自己才真的是異想天開,白日做夢啊。
深吸了口氣,鄭婉兒忍住了想要破口大罵的衝動,冷笑了一聲說道:「你說是我撓傷了,有什麼證據嗎?有證據再來找我要賠償吧,不然的話,我會告你們勒索誹謗的。」
說完就要掛電話,結果卻聽到行政人員忍着笑的聲音傳了過來,「鄭小姐說笑了,要是沒有證據,我就不會打這個電話了。鄭小姐是不是還沒有看到網上那段關於您在總裁辦公室門口對着陳特助大打出手,大吼大叫的視頻?若是沒看到也沒有關係,我們公司各個角落都是有監控的,三百六十度高清,連你的臉上剛剛冒出來的痘痘都能拍得一清二楚,所以……哦,對了,還有一個最關鍵的事情我差點兒忘了說,為了以防萬一,我們打電話的時候都會錄音,剛才你明明白白的說了,是你傷了陳特助,親口承認的,這可比什麼證據都來的更加直接,是不是呢鄭小姐?」
明明是如此客氣舒緩的語調,但是其中嘲諷的意味已經順着話筒傳到了鄭婉兒的耳朵中,就像是朝她的臉狠狠地抽了一巴掌,打得她頭暈目眩,難以冷靜。
她倒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還留了這麼一手,完全就沒有給她留下任何的餘地。
傅槿宴,你夠狠!
你是想要從此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是嗎?
既然你這麼狠心,這麼絕情,那就不要怪我了,我不能對你下手,但是別人,我就不需要有什麼顧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