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明面上不停的製造各種小到幾乎忽略不計的摩擦,從而吸引各種各樣注意到這裏的目光,讓他們明明知道這些人都是王慕飛的隊伍,而沒有合理的理由證明這個定論。
閒時各自管理自己被分到的地盤,有問題的話,相鄰的七爵守望相助,如果還是打不過,那麼就全體總動員。
每個七爵都有自己的任務,不論是艱巨或者簡單,都有自己的事情可干。
其中,清繳殘餘勢力就是其中一項。
而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清剿,各地基本上恢復了原本的平靜。
但是就是這樣的大力度的清剿都沒能碰到這個三個人的存在,他們的影響力,可見一斑。
太低了,幾乎看不到他們的存在,這讓七爵的人怎麼能夠注意到他們?
現在七爵的目光都注意到30人以上的團體,對於這種只有三個人的隊伍,他們真心懶得理會。
王慕飛的想法是針對20人及以上人數的團體是必須清繳的,但是這樣的任務顯然相當的艱巨,隨隨便便就能湊出20個人的團體,這樣的任務看來只能作為常規任務存在了。
而3人的隊伍,直接無視。
「哥,再不弄點東西,咱們三個可就要被餓死在這裏了!」
一個帶着大耳環的消瘦青年無奈的對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大哥」紋身青年說。
「就是,哥,要是我們還找不到活,就餓死了。」
大胖子,雄壯的大胖子,說話的人少說也有300斤了,加上身高本來就不高,妥妥的一個肉球。
「不是哥沒有活,而是哥現在不敢啊!」
紋身男無奈的敲了敲手裏的咖啡,帶着一股子幽怨。
「自從哥回來之後,就一直不讓我們動作,現在什麼業務都停了,哥,咱到底還干不幹這一行了?」
耳環男問。
「哎,世道艱難啊!就連收個保護費都是跟賊一樣,哎!該死的路不拾遺,該死的夜不閉戶、、、」
紋身男狠狠的咒罵道。
「大哥,再這樣下去我們真的要喝西北風了,要不,我們等天黑了之後,再上夜市上轉轉?看到情況不對立馬走人?」
耳環男提議說。
「耳環,別作死。」
紋身男直接說:「你是我兄弟,我可不想看着你去死,知道東街的雞哥不?」
紋身男並沒有直接說事,而是先問了一句話。
「雞哥?知道,聽說他手下有三四十號人,在東街勢力不小。」
耳環男點點頭說。
「雞哥死了,死在自己的辦公室,聽說是被水嗆死的。」
紋身男大了一個哆嗦,然後說:「雞哥死後,他手底下的三個最能打的小弟,一個被砍了左臂,一個被砍了右臂,剩下一個兩條胳膊都沒了。」
「這有什麼?江湖恩怨而已,他得罪了人唄。」
耳環男的覺悟似乎很高,對於這樣的仇殺,他並不在意。
用耳朵聽能聽出在意,那才不正常呢。
「最可怕的在後面」
紋身男想想就覺得混黑社會沒前途。
「啥?」
胖子問。
他再不說話,兩個人都將自己給無視了。
「現在誰接手雞哥的這個些人,誰就莫名其妙的被嗆死,現在連着死了四個老大了,誰都不敢接手這個位置。」
紋身男看了看四周,然後招了招手,讓兩個好兄弟湊過來:「道上最新傳言,說他們得罪人啦!」
「這不正常嗎?如果不得罪人,就被人給弄死,那才笑話了吧?誰閒着吃飽了撐得找他們麻煩?」
耳環男比較理智,說話也是有理有據的。
「關鍵在於他們得罪的那個人,知道是誰不?」
紋身男自己都有些不相信的說:「聽說是得罪了一個老太太,特窮的那種,比你家都窮,只能靠着賣點自己納鞋底來賺倆錢。」
「我去,老大,這樣的傳言你也信?」
二環男更不相信了。
他才不相信一個窮鬼老婆子,能有這麼大的能量,將一群黑社會的人給殺的不敢當老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