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董城暴力後蹬之力。右側一傑前胸直接凹陷了下去,當場跪倒。
這時前面一傑也已拍馬殺到,他高舉長棍力劈華山砸向董城頭部。董城躲已經來不及了,只有頭微側,用用肩接下了這一棍。
咔嚓一響,棍斷了。董城用手拍了拍肩上的木屑說:「兄弟,沒吃飽呀?」
說話歸說話,身形並沒有任何停留,一記兇狠的側踹直奔還有點發懵的老二溜溜傑黎紹華,紹華這次沒能溜掉,結實挨了一腳,不過他逃生的本領還真強,看似結實挨了一腳後,他迅速縮成了球狀滾了出去,雖然狼狽,並且胸口也是氣血翻湧,但好歹沒受重傷。
這時左側一傑已經反身殺回,他手中的劍已舞出一片耀眼的劍光來。董城整個身形都被劍光殺氣籠罩,看不出,也找不到一線生機。
劍身嗡嗡作響,仿佛一台絞殺生命的機器。
董城在劍光中也感到了巨大的壓力,如果說他與前二傑交鋒是有點無賴般搶了生機的話,那麼現在先機完全被別人掌握。自己只能凝神去見招拆招了。先做好防守,再尋機突擊,這時,凝聚了師傅畢生功力的一招突然如一道靈光在他腦海划過,頓悟來得多麼及時,或許也只有到了生死關頭才會有這種臨戰的頓悟。
他大喝了一聲,指尖如劍,點向那眩目劍光的弧尾,叮噹一聲脆響,光華散盡,老三劍道傑吳用左手捂住右手的手腕不解地看着董城,仿佛在說:「怎麼可能?」
可是這世界上就是充滿了各種未知,各種可能,而這種可能有時就叫奇蹟。
現在董城在五傑的圍攻下毫髮無傷,這是不是也算一種奇蹟呢?
每個努力的人都會創造出屬於自己的奇蹟,董城現在就有滿滿的幸福感。
不過他還得把這種幸福感稍稍藏一會,因為還有一傑沒有動手,她叫方媚娘。
董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人真得媚得可以,眼如春波,面如桃花,蛇身蜂腰。
據說她在六傑里是最不愛動手的,動手就意味着對手難以看到明天的太陽,當然這只是一個傳聞。
這時媚娘笑意融融地看着董城,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的珍品:「能不能不打。」
「當然能。」董城說。
「你看天氣多好,幹嘛要打架呢?」
「我看也是,聊天多好。」媚娘慵懶地伸了伸胳膊,把那堪稱魔鬼的,犯規身材靠了過來。
董城笑了笑說:「我也不想辣手摧花,這樣聊天真的很好。」
倆人說着說着,居然肩靠在一起了,這哪裏象生死相搏的對手,分明就是花前月下的小情侶嘛。
「你剛才都說我們是江南六怪了,不如你也加入,正好湊個江南七怪得了,我們演射鵰英雄傳都不帶用替身的,多好。」
董城瞥了一眼媚娘說:「你這34f的罩也太勁爆了吧,能演女俠?演妖姬還差不多。」
「女俠就不能34f,誰規定的?我干他!」
「你怎麼幹?你拿什麼干?拿34f嗎?」董城流氓本性徹底被激發出來了。
「幹什麼干,地上躺一地的人!。」媚娘毫不示弱,跟董城飆上了。難道只許你流氓不許我流氓。
老實在地上趴半天了,他不明白老五在跟董城聊什麼,你個娘們干他就行了,聊什麼聊呀,聊能聊死人呀?溜溜傑紹華說:「幹什麼干,你去干呀!老五聊不死人,能迷死人!」
「狗男女。」老實不老實了,憤憤地罵了一句。
媚娘好象聽到有人罵她了,回頭看了一眼老實對董城說:「我們還是走個形式吧。邊打邊聊吧。」
「走形式!」那就是表演唄,好吧,董城接受了對方伸來的橄欖枝。誰特麼喜歡血腥與戰鬥,吃撐了,腦殘了,外加內分泌失調的變態才喜歡打打殺殺呢!
走着,媚娘銀鞭飛舞起來,銀光霍霍直指董城。董城左躲右閃如穿花蝴蝶,有了剛才的頓悟,應付起來更是遊刃有餘。更何況媚娘的鞭影看似絢麗多變,威風八面,實則虛實多實少,鮮有殺招,表演嘛。
董城對自身的控制由於頓悟可以說又上了一層樓,二人表演堪稱雙人舞,絕對眩目,讓人有目不暇接之感。
別以為沒真打就不好看,對於頂尖高手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