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就從沙發上站起來,焦躁地來回走着,徐輕巧也注意到,他的嘴角在不斷地抽動着。
看來這個人有發怒的傾向,徐輕巧不由地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上,隨時準備迎接暴風雨。
突然,陳四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衝着徐輕巧怒道:「賤娘們,別整沒用的來糊弄我。快說,你到底把我兄弟徐三,怎麼着了?他怎麼會突然離開?」
他這陣勢簡直把徐輕巧嚇壞了,不過經歷的場合多了,徐輕巧也長了見識,知道陳四是虛張聲勢。於是她從桌子裏抽出來那張承諾書,扔到桌子上。陳四馬上拿起來,翻開一看,上面竟然有徐三的親筆簽名,還按有紅拇指印兒,這是一份自願退出承諾書。看這些字跡,不像是偽造的,而是真實的。
徐輕巧見他看了承諾書後,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於是她說道:「這些,都是徐三親自簽字的,你還想問什麼?」
徐輕巧這一句話,把陳四給嗆了個半死,好半晌,他都回不過神來。現在看來,陳四完全不佔理的,至於徐輕巧,則完全掌握了主動權。
陳四越想越憤怒,自己多年的好兄弟,就這樣被這個女人給不明不白地逼走了,他怎能不難過。忽然,他伸出手,直指徐輕巧的臉,說道:「是你,一定是你用奸計將他逼走的。」
徐輕巧見他這麼當眾冤枉自己,她便怒而回應道:「陳四,你說話最好悠着點,別血口噴人!」
「臭娘們,還想抵賴,我饒不了你,兄弟們,把她帶走,好好審問。」陳四急躁地命令道。
他的那些手下小弟們見他發號施令,立馬出手行動,幾個人一起動手,將徐輕巧從辦公桌後押了出來。
徐輕巧驚得瞪圓了眼睛,只見她怒目而視,拼命掙扎着喊道:「陳四,放開我!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這是綁架,你等着坐牢吧。」
陳四本來就心情不好,更吃不住她這樣陣陣聒噪,於是怒聲說道:「快堵上她的嘴,省得她一個勁地大嚷大叫!」
情急之下,這幫人找不到布,於是他們就脫下臭襪子,塞入徐輕巧嘴裏,徐輕巧被這臭味給熏得噁心,一陣陣乾嘔,「咕嚕咕嚕」地響。
他們看到這個平日裏威風八面的女人,此刻這等狼狽樣,不禁都拍手稱快,盡情奚落她。
陳四認為,他們不宜在此處久留,時間一長,肯定會被其它路過的人發現。於是他們把徐輕巧拖出辦公室,扔進門口的麵包車裏。他們開着車,就開溜了,這時候,碰巧路過的一個保潔人員看到了這一幕,立刻嚇得臉色慘白,慌忙扔掉掃帚,跑去向徐年報告。
由於保潔跑得匆忙,所以很快她就來到徐年的住處,正好碰見徐年出來,她一把撲向前,慌忙地跑向前,說道:「不好了,徐輕巧被人給綁架走了。」
徐年一聽這消息,頓時臉色巨變,變得分外蒼白,他根本想不到,在徐家別墅里,還會發生這樣的事件,真是驚天了。他顧不得許多,馬上對保潔說道:「別着急,慢慢說,朝清楚的說。」
保潔又把剛才的話複述了一遍,同時加了一句,「我親眼看見他們開着麵包車,抓走了徐輕巧。」
徐年見她說完了,就讓保潔的先靠邊,立馬衝着身邊的服侍人員說:「快去徐輕巧辦公室,看看究竟。」話聲剛落,服侍人員就先跑過去了,徐年由於人老,自然跑不動了,所以他就一路步行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徐輕巧的辦公室,進來一看,果然發現沒有人了。於是他們四處叫喊着找徐輕巧。他們的叫喊聲也驚動了更多的人,於是都開始找,就是沒找到。他們這才相信,徐輕巧確實被人給綁架走了。
徐年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徐輕巧會被人綁架,這還是他生平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所以現在他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他現在的第一反應,就是找陳潤澤,問問他,看情況怎麼樣。
他撥通了陳潤澤的電話,然後焦急地說道:「陳潤澤,輕巧被人給綁架了,你快來啊。」陳潤澤突然聽到這樣驚天的消息,馬上起身,開車就往這裏火速疾馳。他在電話里安慰徐年道:「你先別急,我立刻前去。」
陳潤澤一邊開車,一邊奇怪道:怎麼會發生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