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楠輕舒了一口氣,說道:「明白了,我不會拖你後腿的。」
陳潤澤沖張楠點了點頭,就更加攥緊了她的小手。正當他開始起身行動的時候,突然聽到歹徒那邊大喊:「快舉起手來,要不我開槍了。」
這一聲,把陳潤澤也給唬住了,張楠更是被驚嚇得魂魄都沒了。不會吧,還沒行動就被發現了麼,該不會怎麼倒霉?張楠現在是心驚無比,看來這次真的是要完蛋了,誰都救不了他們。
張楠正要站起來舉手投降,陳潤澤拽着她的手使勁往下拉,着急地小聲道:「你要幹什麼?要送死啊。」
張楠驚恐地說道:「我們已經被發現了,再不投降的話,他們就會開槍的。」
「胡說,他們這是在用計,你認真就上當了。」陳潤澤說道,他沒想到,這些歹徒,竟然這麼奸詐,同樣的計策,竟然二次使用,真是仍然防不勝防。不過好在陳潤澤已經對他們有了較為透徹的了解,所以他們的這點小把戲,對陳潤澤這樣的大神來說,是無效的。
張楠聽陳潤澤這麼一說,立刻放棄了站起來投降的打算,她一臉狐疑的看着陳潤澤的眼睛,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剛才同樣的法子,他們已經用過了。他們就是一群蠢豬,你也跟着這麼」陳潤澤說到一半,就不往下說了,後面的話,讓張楠自己去想吧。
張楠見他這樣說,並沒有對陳潤澤責怪。因為這次是她錯了,真是差點中招,要是沒有陳潤澤在她身邊,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死多少次了。現在張楠覺得,這一步步的躲藏,真是步步驚心。看來對付這些殺人不眨眼的狂徒,是一件既危險又費腦筋的活,弄不好的話,就會把命給丟掉。她看到那些倒下的屍體,就感到空氣中一陣寒冷,身體不由地打冷戰。
張楠知道自己錯了,這次也差點害他們喪命,她不知道這樣的錯誤自己犯過多少回了。在戰場上,看似一個小小的細節,處理不好,就會關乎性命。張楠只好像小綿羊般,躲在陳潤澤身後,不說任何一句話,乖乖地等着陳潤澤帶她出去。
經過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張楠再也不敢自作主張了,還是讓陳潤澤來指導行動安全系數大些。一開始說好的聽話,沒想到她一再違反。現在她也沒有更好的法子悔過了,只能在內心裏深深地自責。
歹徒問話過後,見沒有人作答,便又去別處搜索了。陳潤澤這才舒了一口氣,剛才差點被這幫孫子給嚇死,幸虧自己臨場經驗豐富,要不然,還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麼樣呢,還能安全地蹲在這裏?
陳潤澤看向那些歹徒,發現他們正向一處聚集,不過並不是所有的歹徒,而只是極大的一部分。看到這裏,陳潤澤就認出了這就是機會。就在此時,陳潤澤拾起來身邊的酒瓶,裏面滿滿是濃烈的白酒,還沒有開封。他用力握在了手中,然後朝着歹徒聚集的地方,奮力擲去。
一個眼尖的歹徒,立刻就發現了有東西飛過來。他立馬大聲呼道:「小心,危險。」
他們一大聲呼喊,立馬有人舉起ak47步槍,就朝那酒瓶瘋狂射擊。裝滿白酒的酒瓶,被子彈給打碎了,那濃烈的酒精,一遇到火星,立刻爆燃,頓時空中流火遍灑,碎玻璃橫飛。
這些玻璃碎片,如同鋒利的暗器般,刺向歹徒們的臉。他們根本沒有時間躲避,一時間好些歹徒臉上都是血肉模糊,慘叫聲不斷。陳潤澤沒想到這個小小一瓶酒,竟然具有這麼大的威力,看來自己真是低估了它。
那些歹徒見狀,立刻亂做一團,哭爹喊娘多的是,隊長更是驚慌了,立馬大喊道:「鎮定,都鎮定,不要給我亂,小心敵人突襲。」儘管他是費了勁地呼喊,還是沒有人聽他的話。臉部受傷的歹徒們,依然高聲地哀嚎着。
儘管歹徒這邊已經亂了,但是那些怕死的富豪們仍然沒有勇氣衝上去制服他們。躲在暗處的陳潤澤,當然也不指望他們能做出這樣的行動來。因為沒有人敢做先烈,這都是老司機所深刻明白的道理。
陳潤澤怎麼能錯過這樣極佳的機會?只見他一手拉着張楠,一手舉着*手槍,從暗處沖了出來。因為保護張楠要緊,所以他只開了幾槍,放倒三四個人後,就帶着張楠跑到了他原來躲避的安全處,講禮台的後面。因為陳潤澤在那裏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