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德拉就這麼一聲接着一聲地喊着「我不是人,我是畜生!」,這可比安吉塔的事要勁爆多了,拉赫曼此時也顧不得邁拉迪的事了,這個薩德拉是怎麼回事?既然還沒有好全乎就不要來參加宴會了呀,現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出洋相,想來明天全世界人民都知道**國的大王子癲狂了吧!
聽着薩德拉那一句句的「我是畜生」,拉赫曼的臉色比剛才還要難看,兒子是畜生,那他這個老子成什麼了?不是老畜生嗎?韓簡心裏暗暗好笑,他朝奧爾罕使了個眼色,奧爾罕心神領會,和韓簡一起走到薩德拉面前,韓簡悄悄打出了無色無味的蒙汗藥粉,薩德拉應聲而倒,奧爾罕朝人群大聲說道:「大王子殿下因為政事操勞,近段時間過於疲累,所以有些語無倫次,等大王子殿下休息一段時間後就會好的。」
奧爾罕說完後便將薩德拉扛在了肩膀上,準備將他送回寢宮,急得六神無主的托婭緊跟在他身後,本來她還想和韓簡述述舊的,不過現在丈夫這個樣子,她也沒那個心情了,如果薩德拉出什麼事的話,她和四個孩子以後可怎麼辦?
拉赫曼對小兒子的應急措施十分滿意,他朝人群說道:「晚宴繼續進行,大家一定要玩得開心!」
說完他便和鍾雯一起去舞池跳舞了,現在時候還早,可不能讓晚宴就這麼無疾而終,他得把氣氛活躍起來才行,這關乎到王室的顏面問題。鍾雯今晚十分安靜,她嘲諷地看了看邁拉迪一家,自從和韓簡達成了回國的協議後,她現在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一般,站在圈子外面看着圈子裏的一幫人,她從來都沒有這麼清醒過,也正是因為這清醒,她才意識到以前的自己夠傻夠天真。竟然在王室里乞求愛情?
現在的鐘雯只想安靜地演完這最後一個多月的王妃角色,從此以後她就可以自由自在地過她想要的生活了,什麼王妃什麼鍾家女兒都通通見鬼去吧!總的說起來,鍾雯還就是一個極度自私的女人。就算她意識到了錯誤也不會想着要去改正,她由始自終想的都是自己過得好不好!
由於薩德拉發病,安吉塔的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邁拉迪也沒有心思再呆下去,他拉着安吉塔往外走去。心裏火急火燎,大王子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是癲狂了嗎?不,絕對不可以,他還等着做國丈呢!
莫莉可沒打算輕易放過這兩人,她悄悄地從空間裏取出兩張木人符和一張噤聲符,朝着安吉塔和邁拉迪打去,就這樣,安吉塔和邁拉迪兩人就這麼保持着行走的姿勢僵住了,莫莉笑眯眯地對看得張口結舌的莎曼眨了眨眼,拉着韓簡一起去舞池跳舞去了。
安吉塔和邁拉迪兩人的異樣不多時便引發了眾人的注意。父女倆就像蠟像一樣僵着,有一個好奇的小男孩還用手戳了戳安吉塔的屁股,嘴裏驚叫道:「這個蠟像是軟的,還熱熱的。」
跳了一曲舞后想休息一會兒的拉赫曼聽說邁拉迪兩父女又出事了,他氣得直搖頭,這個邁拉迪在搞什麼鬼?一個晚上淨瞎折騰,他氣哼哼地走到兩隻蠟像邊,鍾雯緊跟在他身後看熱鬧,之前的小男孩十分熱情,主動說道:「國王陛下。這兩個蠟像是熱的。」
安吉塔狠狠地瞪着那個小男孩,把小孩嚇得嘴一扁哭了起來,「媽媽,這個蠟像好恐怖。好像怪獸!我要媽媽,嗚。」
正到處找兒子的小男孩媽媽聽見兒子的哭聲忙跑了過來,尷尬地抱起兒子哄他,拉赫曼心裏其實挺想笑的,邁拉迪和安吉塔確實是挺像蠟像的,「怎麼回事?」他向旁邊的人詢問。
只不過沒人能說出所以然。誰知道是怎麼回事?烏姆長老趕了過來,他看到死對頭這一副滑稽樣子,樂不可吱,還調皮地輕輕地推了推邁拉迪,本來邁拉迪就是在行走的時候被莫莉打上木人符的,一隻腳懸在空中,只有一隻腳着地,被烏姆這麼一推,失去了重心,砰地一聲就倒在了地上,烏姆無辜地聳了聳肩,表示他什麼也不知道。
「國王,我覺得邁拉迪長老一家應該是被真神降罪了,否則難以解釋他們父女倆為何會如此怪異?」烏姆時刻不忘給邁拉迪補刀。
邁拉迪很想解釋不是這麼回事,在**國被真神降罪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甚至很可能他的政治生命將從此終結,因為民眾不會讓一個被真神降罪的人領導他們的。邁拉迪想張嘴說話,可是他卻一點都說不出來,莫莉在打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