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敏嫻見到丈夫的臉色有點難看,當下便明白一定是婆婆在電話里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了,舒敏嫻不禁無奈的嘆了口氣,她這個婆婆怎麼說呢!說她不能幹吧,老太太當年也是頂半邊天的女中巾幗,說她能幹吧,可她的腦迴路總是有點不大正常,想事情經常和正常人不在一個頻道上。
就比如在丈夫和自己的婚姻上,老太太就總是認為老公對不住人安家小閨女,讓人安家小閨女因為傷心另嫁,結果還過得不好,所以老太太一直都不大待見自己。弄得每次回京過年都像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一般,老太太的眼刀子就跟小李飛刀似的一個勁地朝她射過來,不過為了丈夫她也就忍了,再說老太太對瑞陽和安琪倒是真心疼愛的,她也就算了,不和她一老太太計較,能忍則忍。
莫莉見到這兩夫妻面上的表情,也沒有多問,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張耀華家的複雜情況,以前舒姐也略提起過,張家老太太不是個好相處的人物,舒姐在這老太太手上可吃了不少苦頭,不過好在張哥是個明白人,才讓舒姐苦中有甜。
舒敏嫻剛才已經回房間裏整理了一番,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些,她把嘉嘉失蹤的經過一一道來。
「昨天早上5點左右時,嘉嘉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和朋友們已經準備回京都了,大概上午10點左右就可以到京都大學,我還在電話里說他一點計劃都沒有,一定要拖到報道的最後一天才去,之後就是傍晚京都大學的教務處給我打電話,說嘉嘉一直都沒有去學校報道,我這才慌了,忙打嘉嘉手機,可是手機已經不在服務區了,再然後就是嘉嘉的朋友小劉給我打電話,說嘉嘉失蹤了。」
舒敏嫻因為得知兒子沒有生命危險。心情已經平靜了很多,述說事情也不像之前電話里那麼凌亂,韓簡聽了後,問道:「嘉嘉的朋友呢?我想問他一些事情。」
「就在這個酒店裏。這個年輕人姓劉,也是S市人,他也是京都大學的新生,和嘉嘉是小學到大學的好朋友,兩人一直都一起參加那些戶外運動的。我去把他叫來。」舒敏嫻邊說邊跑到外面去叫人。
小劉是個清俊斯文的男孩,戴着一副金邊眼鏡,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喜歡探險尋求刺激的人,他的精神看起來不是很好,眼睛裏佈滿了紅絲,他跟在舒敏嫻後面走了進來,一一叫人,當看到莫莉和韓簡時,愣了一下,顯然不知該叫什麼?
「小劉是吧?你也跟着嘉嘉一起叫我莫姨好了。這位是我老公,你可以叫韓叔。」莫莉笑着說道,一點也不覺得是在占人男孩子便宜。
小劉顯然喊不出口,哪有這麼年輕的阿姨和叔叔的?看着跟他差不多大的好不好?莫莉也不勉強他,讓他把嘉嘉失蹤的經過詳細說出來,小劉回想了一下,說道:
「因為10號要報道,我們這次沒有去太遠的地方,和京都大學的探險協會一起去了京西的一座山,叫小五台山。海拔有2800米多高,我們一起去的有十五個人,包括我和瑞陽,隊長叫鍾玉。聽說探險經歷特別豐富。」
莫莉和韓簡相視了一眼,怎麼會有鍾玉在裏面?嘉嘉失蹤的事和鍾玉有沒有關係?不知怎麼的,自從在沙漠和鍾玉認識後,莫莉就總覺得鍾玉這個小姑娘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很古怪,這次嘉嘉的失蹤。莫莉第一直覺就覺得一定和鍾玉有關,顯然韓簡也有相同的感覺,他們兩人沒有出聲,繼續聽小劉說下去。
「我們在小五台山上呆了五天,本來是準備前天下午下山的,可是鍾玉隊長說前天晚上是滿月,在山頂上看滿月肯定別有一番風味,她的話說得我們都很心動,於是就又在山頂上宿了一晚上,第二天凌晨我們就準備下山了,當時下山的時候瑞陽還在的,我們下山下到一半的時候才發現瑞陽失蹤了,因為他是走在最後的,所以我們也不確定瑞陽具體是什麼時間不見了的,然後鍾玉隊長帶我們一起在山上找了很長時間,一直到昨天下午都沒有找到,沒辦法我們就只有聯繫張叔叔和舒阿姨了。」小劉說到這裏一臉頹然,瑞陽是他最好的兄弟,現在好兄弟生死不知,他心裏的難受可想而知。
「你們報警了嗎?」韓簡問道。
「沒有,本來我們是打算報警的,可是鍾玉隊長說失蹤不到48小時就算是報警也沒用,警察不會來干涉的,她還說回去就讓她的家人幫着找,比警察找要有效
266 與鍾玉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