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拿一個袋子裝着,我拿過來的那一份還紋風不動的在桌上放着。「本來是讓你憲華叔吃完飯帶過去你家那邊,你回去的話順便帶回去吧。」
「那個,不用了,家裏還有呢,我還得去三叔公那邊呢」我回復二叔公說。其實我是不想把這份帶走的,因為我帶來了一份壓得我手已經很酸了。我索性用去三叔公那邊的藉口趕緊逃離陣地。然而當我踏出門的時候,那份東西已經掛在我一條手臂上了。
「姑婆我過來了。」
「正好,這裏有一份東西,你帶回去給你媽,說是姑婆讓你帶回去的。」
同樣的半隻鵝,豬肉和魚,不同的是這邊將豬肉跟魚放一塊,半隻鵝另起一個袋子裝着。我出了門,提了兩份沉甸甸的東西,一路小跑。原路拐了彎我不得不休息一會,疲憊的手才休息沒多久。我媽說只是我帶過去的兩份東西不要丟了,那這兩份我可以讓它們故意失蹤呀……
掛着那兩份東西,相比火急火燎去完成我媽交代下來的任務,返程我走得比較慢,一方面是我真的有些累,也有可能是完成了任務後沒了那種緊迫感。我並沒敢讓它們故意失蹤,萬一被誰知道的話,不僅晚飯沒得吃,估計還得挨一頓揍。
沿着村道走,旁邊是道路左側是村裏的兩個池塘,據說之前是一個長方形的大池塘,每年都會競標給村里人去養魚。沿着村道走到底都是池塘的岸,後來聽說池塘的跨度太長,每年豐收季拉網抓魚實在是不方便,於是有人動工鏟了沙石將魚塘攔腰截成兩半,沙土又恰好砌成一條路,既方便通行,又方便捕魚拉網。這道石牆中留了一個通道給兩個魚塘之間相互流通,魚塘與外界水源相接則在村口方向,從我家門口出去右轉就可以找到,畢竟村子不大。
後來村里人將它們分為:村尾池和村頭池。村尾池慢慢也不受人待見了,除了石路和村道一側,另外兩側都已經給建築佔領,他們說村尾池不適合養魚。而村頭池則相反,四面空曠,村道的向池對岸望過去不是建築,而是一片果林。村頭池就競標給村里人去養魚了。
「我不是叫你把東西帶過去了嗎?你還沒去啊?」我剛進灶廳,我媽看見了我雙手都掛了東西。
「帶過去了,這是二叔公跟三姑婆說讓我帶回來的。幹嘛要送來送去啊,我拿過去兩份又拿回來兩份,又累手又酸。」
「後天就是村裏的游神廟會,那天是要宴請賓客,但是我們家裏地方不大,將祭品分好了送給親戚們就行了。」
「是不是就那天會有很多人過來的,有套瓷娃娃的商人會來?」
「你先把這份拿到你爺爺奶奶那邊去,你爸跟阿勇還沒回來。」
「我才剛回來的,又要去?明天拿不行?」
「不行,快去。」
我在巷子門裏面的水泵么了點水洗手,瞄了一下客廳的鐘表,17:45分。反正18點後才能吃飯,去那邊看看有沒有芒果吃。出門家裏養的狗回來了,黃色的中華田園犬,沒有拴着養,一般不會在家裏看到它,它只在晚上回來。出門左拐,按村道走到底在分岔路口左拐,有一個竹棚子,種了一片芒果林。那個就是了,棚子搭出來很大,但是進去很黑,爺爺奶奶只在臥室留了燈。我並不知道竹棚子有多大,直到後來棚子和芒果林都鏟了建成粗坯磚瓦房才知道,居然有400多平米,比我家住的地方大多了!
「爺爺,我媽讓我把這個東西帶過來。」
「是阿源啊,吃了沒?這個你們拿回去吧,爺爺這也有。」
「還沒呢,阿勇跟我爸還沒回來,我回去的時候就差不多了,先放這吧,拿回去等會我媽要罵我。我先走啦。」
廟會的前一天,吃中午飯的時候我特地徵求了家裏人的意見:「我明天能不能出去玩,聽說明年三叔公鏢中了明年的魚塘養魚,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抓魚了?」
「抓魚又不關你事。」阿勇回了我一句。
我哥比我大一歲,但是比我壯很多,去年我們兄弟倆跟家裏人一起去田裏割水稻,我哥已經得心應手了,我也說我要割。然後爺爺為了嚇唬我說:「等會割完腿從地里拔出來掛了兩腿的螞蟥。」誰怕這個,我拿了鐮刀就下去了,割了一捆太吃力就不割了。「我還是算了,我怕螞蟥。」一個人跑出地在旁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