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悟到了？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
蕭武帶着溫和的笑容道：「變成什麼樣了？」
殘魂皺眉道：「不好說，感覺好像變弱了，你身上的力量，身上的氣勢，都沒有了。跟我活着時完全不一樣啊。你確定你是突破了出來的，不是失敗了出來的？」
蕭武笑着道：「我確定我沒有失敗。千人千面，每個人的機遇都不一樣，性格也不相同，所謂氣質，估計是氣由心生吧。」
殘魂搖頭道：「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只是一縷殘魂而已。你說你悟了，那便是悟了吧。那麼，你要回去了嗎？」
蕭武抬頭看着這府內的天空道：「可以回，也可以不會。外界過了多久了？」
殘魂道：「大半年了吧。你現在說話好怪，你確定你沒有把腦袋弄壞了？」
蕭武笑道：「也許壞了，也許沒有。」
殘魂趕緊擺手道：「滾，滾，滾，別在這煩我了。與你的約定已然完成。傳承也已然結束。你該滾蛋了。」
蕭武看着殘魂半晌不說話。直到把殘魂看的發毛，而後才道：「我走了，你如何？傳承已然結束，你還會繼續存在嗎？」
殘魂笑着回道：「你好端端的一個人類，卻開始關心殘魂的生死了。我又不是永恆存在，當府邸消失，我自會跟着消散。也許十年，也許百年，也許千年。」
蕭武點點頭，開始邁步往外走。腳步緩慢，輕柔無比。
殘魂看着他的背影，忽的又叫喊道：「蕭武，你要不考慮一下，也留下一點殘魂在此，留下你的傳承，你的傳奇？」
蕭武轉過頭道：「好主意，我會留下自己的傳承。不過不是現在，也不是在此處。」
殘魂道：「你要回東龍國了？把傳承留在東龍國內？」蕭武點頭道：「不着急，不用這麼着急。我的傳奇才剛剛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