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的士兵,卑微的二等兵,但也是人。
耳光被打也就算了,居然打得爆鼻血、飛牙齒!
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啊!
小野正雄的臉是火辣辣的,心也是火辣辣的,靈魂更是火辣辣!
不知為什麼,他就取下刺刀,對着上尉的腹部猛捅過去,還狠狠地橫切一刀,形成一道漂亮的橫切傷口,極具藝術范兒。
嘿嘿!
這等於自剖了!
上尉恐懼而絕望地瞪着小野正雄,緩緩跪倒在地,嘶吼道:「八嘎……二等兵……你敢以下犯上……」
小野正雄冷冷地說:「二等兵也是人,你不把我當人。所以,我只能把你當野狗!對於野狗,只有一個字,殺!」
上尉掙扎着,想抽出手槍,但小野正雄豁出去了,刺刀向前直捅,直刺進對方胸膛。
上尉嘴裏噴出污血,但沒有死,只是不斷地抽搐。
小野正雄拋掉刺刀,一聲不吭,坐在石頭上,等待命運的審判。
他知道,事情鬧大了,不死絕不可能。
奇怪,我為什麼偏偏要唱《草帽歌》?
八嘎,都怪那個什麼「岳教主」,寫這種有故事的歌,分明是暗示帝國必敗啊!
月清宏發現那領唱的二等兵,居然以下犯上,殺了一名上尉,覺得不可思議。
如何處理?
當然要槍斃,馬上槍斃,而且由我親自槍斃。
月清宏怒氣沖沖,大步走向小野正雄。
可是不對勁,為什麼那麼多士兵站在小野正雄身後,而且眼中都冒着怒火?
人多勢眾是吧,沒什麼了不起,因為我是少將,碾壓你們的少將。
可是,越來越多的低級士兵站在小野正雄身後,越來越多啊!
月清宏眼珠急轉,抽出手槍。
小野正雄淡淡地看着月清宏,手裏的刺刀握得緊緊的。
一些士兵也瞪着月清宏,手指向扳機扣去。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哪裏有耳光,哪裏就有反耳光!
哪裏有殺人,哪裏就有被人殺!
我們是來打仗的,不是來被打耳光的!
反正這一仗很可能玉碎,不如就將欺負我們的上官滅了再說。
奄奄一息的上尉看到少將來了,抓到了救命稻草,嘶啞地說:「少將……救我……救我……殺了二等兵……」
月清宏冷哼一聲,舉起手槍,連射三槍。
小野正雄安然無恙。
上尉慘叫着,身上再出三個血洞,他掙扎幾下,死死瞪着月清宏,痙攣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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