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大給眾軍官下達命令,無條件接受呂新德指揮,違命者殺。
呂新德高聲道「兄弟們,從現在起,我們一個鍋里攪馬勺了,不是兄弟勝似兄弟。我們打仗為了什麼?我們團長說過,打仗一為尊嚴,二為活着,而只有活着,才能享受尊嚴。」
眾軍官聽得挺起了胸膛!
呂新德朗聲說「我們怎樣才能有尊嚴地活着,家人怎樣才能有尊嚴地活着,民族與國家如何才能有尊嚴地活着?毫無疑問,就是消滅鬼子,消滅鬼子,消滅鬼子!」
眾軍官揮舞拳頭「殺死小鬼子,殺死小鬼子!「
呂新德大聲說「所有軍官,回到自己的位置。請記住,一挺輕機槍旁邊,必須有一位排長指揮,將『跑射』進行到底。」
眾軍官高聲道「遵命!」
呂新德喝道「行動!」
軍官們迅速離開。
呂新德走進一個觀察洞,抓起望遠鏡,仔細觀察着對方。
他看到鬼子兵以中隊為單位集結起來,但隊形分散,顯然是提防機槍掃射。
這時,電話響了,呂新德抓起來,是一個觀察崗哨打來了。
這個觀察崗哨位置高,離得近,用電話聯繫快。
「喂,我是呂新德,請話請講。」
「呂營副,鬼子十五門迫擊炮開始架設,離河谷戰壕約一千五百米。預計五分鐘後轟擊,請你們馬上進『鬼王洞』!」
「一千五百米,你能確定嗎?」
「確定,肯定是。」
「哈哈哈,你馬上把座標告訴我。」
崗哨十分奇怪,一千二百米,在槍支射程之外,要座標做什麼?
不過,他還是報告出座標。
呂新德大笑「謝謝,謝謝,你不要掛電話。等一下,戰壕的子彈會射到迫擊炮陣地,你觀察好,看是不是射到了。」
崗哨驚訝地說「呂營副,你,你不是開玩笑吧。」
呂新德大聲說「執行命令。」
崗哨連忙說「遵命。」
呂新德抓着電話機走到戰壕處,高聲道「兄弟們,全都站在戰壕上。快,舉槍,舉槍,五十度角。唉呀,我說五十度。『雄起團』的兄弟們,示範,示範。」
沒辦法,很多士兵三個月前還是農夫,你要他明白什麼是「五十度」,難啊!
只有示範,讓他們跟着做。
六位「雄起團」的兄弟知道呂新德要做什麼,立刻進行示範。
連排班長們大聲斥喝「快,照着做,別人怎麼舉槍,你們也怎樣舉。」
三分鐘後,一片忙亂之後,終於每個人都能把槍舉成五十度角。
呂新德看了看,覺得可以,立刻下達命令「三營二連三排,先開槍。手要穩,扣動扳機要輕、穩、果斷。開火,開火!」
三排迅速開火,每人連開兩槍。
呂新德對着電話機叫喊「崗哨,崗哨,打中了嗎,打中那片區域了嗎?沒發現,不急,讓子彈飛。」
很快,崗哨回答「沒中,短了五十米,短了,五十米!」
呂新德吼道「兄弟們,槍口再抬高兩厘米,兩厘米!快,示範,示範啊!」
「雄起團」的兄弟馬上示範,眾兄弟紛紛跟隨。
呂新德吼道「開火,開火,開火!」
三排馬上開槍,每人連開三槍。
等了一會兒,呂新德喝順「怎麼樣,打中了嗎?」
崗哨興奮的聲音傳來「天吶,打中兩名炮手,不,是三個,還有一個現在才倒下。呂營副,你不愧是『鬼王』部下,這樣都打得中,神奇,太神奇了,使用妖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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